管素噗嗤一笑。

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现在合同都签了，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虽然这笔单她跟尹瑞彤的功劳各占一半，但就蓝玫瑰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就算她是在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呗！

管素伸出食指盛气凌人地指向艾立勤，“不许再有下次！”

“谢谢！”

“如果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清账！”

“遵命！”

好了，不管他的解释词是真是假，总之终于让管素不再对他吹胡子瞪眼，艾立勤舒展眉头。

“唉！”管素用胳膊杵着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合同虽然签了，可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两者综合一下？这叫什么事儿嘛！”

艾立勤扭头看一眼焉焉儿的管素，摇了摇头，心情格外舒畅。

“你和你的同事一人一半，这个单子是你们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也没什么不好嘛！”打转方向盘继续左转，他自打上车以后好像一直都在左转，“你们在公司经常发生冲突？可我刚才看你们配合挺默契啊！”

“冲突谈不上，至于默契．．．．．．可能得意于我俩平时总抬杠的结果吧！唉，算了，一半就一半，这回就这么招吧！”

“心情多云转晴了吗？”

“差不多了。”

“那管小姐现在有心情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管素好奇地扭过头，“什么问题？”

艾立勤认真地看一眼管素的着装，回头看着前方的路面说道，“你每次见客户都穿得这么．．．．．．”眉头微锁，好像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才终于被他找到，“这么．．．．．．隆重吗？”

隆重？！他的措辞简直太有艺术含量了！看看管素随着车子晃动的诱人双峰，说是风骚似乎更贴切一些。

“嗨，什么呀，这不都刚好赶上了嘛！”

艾立勤脸色忽然一沉，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现在是不是可以送你回家了？我在这条路上都绕三圈了，虽不收过路费，可加油要钱哪！”

管素看向窗外，真别说，车子虽然一直没停，可艾立勤还真是开着车在同一条路上兜圈子。没办法，谁叫这个男人就喜欢迁就她呢？

管素咯咯直笑，觉得她应该犒劳犒劳身边这位忠实的司机。

“不急，23:37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好歹刚才也成功签了个单，你总得找个地儿为我庆祝庆祝吧？”反正都穿成这样了，不能浪费呀！

“说，想去哪儿？”他都依着她。

“轻歌曼舞！”

艾立勤打转方向盘，将车子开向黎明路，载着管素朝轻歌曼舞慢摇吧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