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经过商议,两人一致决定,继续留在此地。
不过,他们不再待在湖边,而是选在小瀑布的旁边驻扎下来,前方是瀑布,右侧是水潭,左侧是一片茂密丛林,后面是直通他们刚刚所在位置的一片光朗地带。
驻定之后,便开始进行内功修习,这数天,夏雪已经熟读“冰清玉洁”心法口诀,但仍是无法体会,闷得慌,因此现在不凡自是一边输真气给她让她亲自感受体内真气运行情况边口里解释,如此两相结合,没一个时辰,夏雪说理解得差不多了,不凡便松开按在她身上的手,让她自己练。
此时天已入黑,月光洒在瀑布之上,与湖面又是另一种美。
但两人亦无暇他顾,吴雪练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停下来对不凡道:“不凡,我内力太浅,你不是有可以增功的药么,干么不现在就吃?”
不凡怔了一怔,苦笑:“你是说我怀里哪瓶黑色的药吧,你以为这药是随便可吃的么?”
夏雪道:“怎么不随便了?”
不凡道:“这药效力太霸道了,对于重伤或生命垂危者,是绝好的灵药,但对于身体痊好的人,却是天下间最可怕的毒药之一,即使你身怀绝世内功,若没有正确的疏导方法,也难逃一死。”
夏雪失声道:“什么?!”
不凡道:“我也是一个机缘巧合才制成这药,哪时年幼,什么都不懂,最爱胡闹,就连练内功都不按规定法门,人家说真气要往这边走,我偏偏就想,非得要往这边走么,我往另一边走难道就不行?这么一来,越练越乱,最后闹得个走火入魔,差点送掉小命,恰好师父回来,死马当活马医,将他所收拾的许多灵药,胡乱的给我吃下去,又给我输气什么的,居然就好了,后来我就问了他用的药,最后又自己调配,于是就做了那么十几粒,不过后来都用了,现在也只剩下我身上这两、三粒,哪些药也十分难找,也没法再做了。”
夏雪傻住,半天才道:“哪……哪前几天,我给你吃的哪粒药,岂不是很危险?”
不凡得意道:“哪倒是,不过换是我哪可当别论,顶多也就是晕迷几天罢了,这些年我接触了无数的药物,试药试多了,都成了药罐子,早就不怕药啦。”
夏雪拍自己的心口道:“幸好,否则我就铸成大错了。”转念一想,又道:“你已经证实绝对有效的么?”
不凡道:“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绝对可言,各人的情况不同,不过包括我和今天哪个姑娘在内,一共有七人服过哪种药,都没问题。”
夏雪道:“给你个主意,先重伤我,再给我喂药,行不行?”
不凡倒抽口气,道:“这种想法你都有?”
夏雪道:“你有什么,做人就要冒一下险,何况我相信你的本领。”
不凡慌乱的摇手,拒绝道:“不……不……不行,我……我绝不会让你冒,冒险!”
夏雪静静的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感动之色。
忽然间,她伸手过来搂住了不凡,并摩擦着不凡的脖子,腻声道:“不凡,我们好几天没亲热了,我想你……”
不凡“骨碌”一声,咽了口唾沫:“我……我也想你。”
夏雪吃吃的道:“哪你还等什么……”丰满的胸膛已经紧贴住不凡的身体,柔软的丹唇,轻吻住不凡的耳尖,细腻纤长的小手,更是灵活的越过他的背脊,抚在他的要害之处。
不凡脑袋“轰”的一声,口干舌燥之下,再也无法控制,反身便要将夏雪压下,便要化主动为被动,谁知却被夏雪搂住了脖子,也不知为什么,身体突的一僵,但见夏雪已经将他缠上。
没片刻,两具皎洁的身体,翻滚着,在月夜的瀑布前,显得那样的迷人。
而更迷人的,却是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
夜并不黑,风也不高,但这却是一个杀人之夜!
黑衣人俯伏在树林之中,一动不动,仿佛在那里已经伏了一辈子,仿佛自出生之始,便一直伏在该处,与夜色、树林溶成一团。
月色很美,尤其照在山林,映在水中,更是一片朦胧绝境。
但他的心,却是一团寂黑,打从那人乍然现身,他的前方,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追踪、杀戳,已经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他要杀他!
杀!
满天的恨意,就连初秋夜晚的凉风,也吹不灭。
尽管,杀了他,也许,已经,于事无补。
但他,还是别无选择。
无法预料到对方的武功高低,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却就是,至少,在内功上,她无法与之相较。
当来自身外哪源源不断的真气,以其强劲而霸道的方式,将错乱的经脉复位并扩增的瞬间,他已经明白。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内功,在此人面前,如同儿戏。
这也没办法,尚处于后天之境的武功,与先天之境本就有天渊之别。
如果不是深信于自己的隐匿功夫,以及轻身功夫,再加上对方身旁有一个几乎可言是不懂武功的人牵扯,他也许会选择离开。
但现在,他不会离开,他要等候机会。
当那激烈的交缠,淫靡的呻吟,自眼前耳边闪过的瞬间,他差点就要大叫。
机会来了。
他瞪大了双眼,他要捕捉住任何一丝出手的机会。
死亡,将会在对方处于心神最为分散的瞬间,来临!
但只一瞬间,他就楞住了。
男人无耻已经是肯定的事,怎么连这女人也这般无耻?
下意识的再看一看,那激烈的场面,差点令他心神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