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察觉自己触摸到了真相。
她恍然:“你吃醋?”
傅清予轻阖眼眸,缓慢吐出一口浊气。
怀煦还沉浸在她那缓声慢吞吞的正经分析中。
“......不对,你和常娟李喻川二人完全是不同的类型,我和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合适也不匹配,俗称毫无cp感。
但我和你就不同了。
而且,我对你一见钟情,完全没有移情别恋的可——”
怀煦噼里啪啦的还想说什么,傅清予淡声打断。
“做你想做的事情。”
怀煦睁圆了眼,喉咙重重一滚。
......
不出所料的三分钟过去。
怀煦神情复杂。
傅清予真的没感觉么?
没感觉,还能每次都徘徊在三分钟左右。
但妻子已回答不了她的问题,月光下的美人闭着眼,睡颜安稳。
下午喝了药,怀煦的身体状态至少比起昨天要好,再次隔开傅清予半个身位的距离躺下。
这次的傅清予是真睡着了。
怀煦半梦半醒勉强睡到天亮。
冬天的太阳较晚升起。
感到到明显光亮,怀煦悄无声息起床。
这时大约七点。
赤脚踩落地面,每一步都没有声音。
“怀煦,婚介所哪个客户要求你清晨七点起床外出会面?”
初醒的冷淡嗓音有些干涩,像一簇无名火煽点心头,怀煦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膨胀。
她脚步顿住,背对床站直了身体,低垂脑袋。
不敢回头,也不太敢回话。
长发下垂遮挡的视线里,缓慢出现一双透着健康色泽的赤足,趾头圆润饱满,就连趾甲也透着健康的粉色。
心头的感觉更糟糕。
怀煦移开目光,不再盯着那处。
薄唇微张,向走到跟前的妻子打了个招呼:“早。”
“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怀煦足足高了对方七厘米,傅清予微仰着头,气场冷淡而强大。
怀煦被那双极淡的琥珀瞳看得无所适从。
“没有。”她说,“就是起早了。”
“昨晚我们三点才睡,你跟我说起早了?住进新家后你似乎一直没睡好。”
怀煦努力掩藏眼底的心虚。
她怕傅清予发现她病得无药可医。
胡乱回答:“没有,睡很好,你很香。”
有那么点已读乱回的意思。
“你抬头看看面前的镜子,看看你的黑眼圈。”
怀煦慌忙抬起头。
她恰好走到了浴室边上,浴镜映着眼底浓厚的黑眼圈,拿毛笔往上一沾,随时能写出一纸墨青色极佳的字。
唇瓣翕合欲言又止。
傅清予单手掰过她的脸,淡声质问:“怀煦,你在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