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整日看似游手好闲的刘季,虽身为泗水亭长,却最善笼络人心,日后成为大秦砀郡讨逆校尉。】
【昭圣女帝推行新政,最缺的便是这般扎根基层、通晓民生的实干之人。他们没有六国贵族的骄矜之气,更懂黎民疾苦,既能扛起律法改革的担子,也能在乱世之中披甲上阵。】
【而这一群人,日后也正是紧紧追随昭圣女帝,在秦楚相争的烽烟里,闯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人群外围,刘太公喉结滚动,粗粝的手指抖着指向天际:“那……那说的是季儿?俺家那个连徭役都敢逃、混吃混喝的竖子?”
一旁刘母也慌得扯紧了粗麻衣襟,眼眶泛红:“啥披甲上阵,啥惊天事业?”
“他能安安分分不惹祸,俺就烧高香了!莫不是这天幕唬人?”
周围乡邻凑着哄笑,有人拍着刘太公的肩:“太公,你家要出贵人了!”
刘太公却连连摆手,望着天幕发怔,满是皱纹的脸上,惊惶里竟还掺了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盼头。
想起儿子刚刚远走时说的话,刘父刘母一阵恍惚,没想到这刚听到的话,现在立马得到了验证和证实。
他不是在做梦吧......
“啪——”
刘太公反应过来,捂着脸不敢置信看向刘母,“婆娘你打我作甚?”
“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刘太公:“......”
所以,这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而另一边,正在赶往咸阳的马车之中,樊哙等人高兴的见牙不见眼,神色激动异常:“季哥,咱真的能上阵杀敌吗?”
“季哥你太牛了,日后居然能被女帝封为校尉,咱真的没想到你啊!”
......
而章台宫外,文武百官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守旧派老臣纷纷跳了出来。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天幕说的这些人出身微末,不过是乡野间的泼皮无赖,让他们领兵,简直是儿戏!”
一众老臣纷纷附和。
就沛县那群人,怕不是字都识不得,更何况如何能担得起抵御强敌的重任?
有年轻的官员忍不住出列,拱手道:“诸位大人,天幕既言他们能成大事,或许并非无的放矢。”
这话刚落,便引来一片嗤笑。
有老将冷哼一声:“天幕之言,虚无缥缈!战场之上,靠的是真刀真枪,岂是几句空话便能决胜的?”
一时间,章台宫外争论不休,信者寥寥,疑者众众。
唯有皇家父女二人立于阶上,望着天幕眸光沉静,始终不予任何回应。
嬴政是懒得理他们。
嬴清樾纯是懒得费口舌解释。
是与不是,不是他们说的算。
对于沛县那群人,嬴清樾自然是佩服的。
她始终认为,人不需要有那么多过人之处,能抗住事的就是才华横溢。
稳中求进就可以。
下一刻,天幕说道:
【新元2年7月,昭圣女帝首创科举制,打破门第枷锁,让无数寒门士子得以凭才入仕,朝堂焕新。】
【同时,女帝设立书院与推广各学科,让大秦子女均可上学读书,男女平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