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
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
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
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
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
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
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
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
默地用手臂遮着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
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
的花,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
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挡。
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而且更会害了茉
莉。他缄默还好,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
娘身上,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记住,
茉莉是我的。我让你她,并不是与你分享。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我之
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也是因为在我眼中,你本不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做
好这个,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所以你要
记住,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吗?」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让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
看得更清楚透彻些。这样一来,茉莉就更为难堪,从她的胯下腿间,正好可以看
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
朱由菘戏谑地笑着,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圆溜溜的大脚趾,去反反复复
勾弄茉莉的小。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茉莉便有些撑不住,晶亮
的水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欲难以自制,更是大发。把脚趾上的,细细地涂
抹在茉莉的大腿部。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转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
一憋,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
刚刚泄完了一身的欲望,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悦书则翻着白眼,一团面一
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了喘气的力量,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和
的混合物。
果然是个中高手,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
了他们。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卫子璇受药力控制,力又损耗过度,
仍自昏昏沈半晕着。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只见那物仍坚挺着,紫中带红
青筋暴怒,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
暗叹。回头再看看花奴,却发觉花奴虽美,却也只能算是个阳人。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