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流氓,臭垃圾,不要脸,没羞没臊,丢人现眼……
“今天呢?”高媛媛问道。
“今天我向她道歉啊。刚开始她说我是事儿精,跟个神经病一样。她都这样说了,那肯定这事儿翻篇了。我还和她交流经验……”
“交流什么经验?”刘景心生不妙。
“当然是那事儿的经验,我是新手,她是老手。你还别说,这事一开始很难受,后来还挺舒服。我感觉有几个时间,身心放松,好像飞起来一般。那是自由的感觉,无拘无束,甚至无我……”舒唱一脸回味,再次描述那天的场景。
高媛媛问,舒唱回答。
高媛媛认为茜茜吃醋,心中不爽,所以拉黑舒唱。
舒唱以为,深夜打扰闺蜜,屡次三番,所以被拉黑。
舒唱提问,高媛媛答。
高媛媛觉得马上就是一个床的好姐妹,说这些算什么。
舒唱没啥感觉,她对这缺乏常识,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这样讨论。
刘景默默干饭,静静聆听,不发一语。
舒唱啊舒唱,茜茜才是新手。你大半夜刺激她,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
如果舒唱是这样和茜茜说的,那肯定死定了。
舒唱和高媛媛怎么也没想到,风景之间还是口头之约,还没有结拜。
刘景不会去说,他和哪个女人啥进展,一向守口如瓶,何况这还是茜茜。
茜茜好面儿,不可能说,她又不像舒唱那样癫。
“完了,茜茜和我绝交了。”舒唱和高媛媛聊了半天,最后总结。
“绝交多久?”刘景擦了擦嘴,肚子饱了,该运动减肥了。
“这还有期限?”舒唱诧异。
“那你真完了,说明没有上限,你俩真要绝交了。”刘景幸灾乐祸。
“呜呜,媛媛姐,他果然偏向大老婆。”舒唱抹着眼泪,说来就来。
“你还吃不吃了?”刘景一点安慰的心思都没有,哭的很真,但也很假。
“没心思吃了。”舒唱眼泪说止就止,玩着发梢,明白刘景说话的意思。
刚才和高媛媛谈的很开放,事到临头,忽然紧张了起来。
“媛媛,你收拾收拾,我带傻妞上课。”
“上课?”舒唱怔了一下,很快明白上什么课。
刘景抱起傻妞,直奔卧室。
傻妞小声说道,“木头,把门关上,怪不好意思的。”
嘭……
门关上了,很快从屋里传来压抑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高媛媛吃饱喝足,收拾停当,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没有锁,拧一下就能打开。
“媛媛姐,你出去啊。”舒唱大急。
“你好像很难受,我现在是医生,帮你瞧瞧……”高媛媛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衣服少一件。
“你们……你们……”舒唱磕磕巴巴,不知所措,也不知要说什么。
“好姐妹,当然要在一起。你和茜茜不是好姐妹嘛,以后可以试试,关系更亲密。”高媛媛循循善诱,诲人不倦。
这一夜,刘景的数学常识被打破,他竟然不识数了。
二乘以二,具体等于几,犹待论证,但绝对不只是等于四。
夜深人静,窗外灯火稀疏。
精疲力竭,佳人相拥而眠。
屋内安静,唯有细密的呼吸,以及写字的沙沙声。
台灯昏暗,刘景下笔如有神,灵感喷薄,转化为纸上的文字。
夜猫子睡了,月亮升起,清洁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