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睁开眼,身体已经落回床上,映入眼帘的是旁边有个毛发很长,黝黑也没穿什么衣服
的大个子把床垫压低了。
她猛地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她伸出脚,梦里的熊,快快给我踹飞到太平洋!
“看我佛山无影脚,呀噼~”
无奈脚长度不够,正好够碰触到那古铜色的肌肉纠结的背,光滑的皮肤,感觉不错,无影脚
改成挠痒痒,这个皮肤保养得很好,让脚心搔得冰凉舒服,她暗自评论。
咦,光滑的背呢,她翻转过上身,脚却被吉姆握在手中,腿叉开成了v形。
她的眼睛对上他的,蓝色的眼睛深邃幽沉,欲望在聚集,何况大毛脸上还挂着笑意。
她不敢动弹,时间静止吧,定格如此姿势其实是有点累的,但总比以此动作面对野兽要来得
仁慈。
“小娃娃,一大早醒来就挑逗我?”吉姆很享受小女人的动作与表情变换,精彩,美丽动人
,他甚至有点想改变初衷,先吃了她再拖进教堂。
“啊!!!”回复他的是尖叫,项羽儿蹬蹬自己的脚,要踢开这恐怖的怪兽,吉姆以为自己
捏疼了她,连忙松手,站起来,结果–项羽儿因为牛顿第三定理所说,作用力造成反作用
力,附加丝缎床单没有什么阻力,附加床垫的弹力,她就这样将自己耸下了床。
“嗷,真倒霉!疼死我了!”她的小屁屁是不是摔成两瓣了?她想哭,于是她开始大哭起来。
吉姆在看见她跌落床的时候本来想爆笑,他的小娃娃实在是太可爱了,性感而且可爱,但是
在听见哭声以后连忙快步跨到床这一边。
“呜……”小脸梨花带雨,大颗大颗的眼泪像喷泉一样洒泼,德克萨斯州今年看来不会有干
旱了。
他连忙抱她起来,不顾她乱打一气的小手在他的肩头留下红掌印,在他黝黑脸庞上留下划痕。
吉姆蹲在地上,将乱动的项羽儿俯放在自己健美的腿上,仔细检查她小屁屁上的红印。
“臭流氓!不要摸人家屁股。”
项羽儿的手背过去抓他的手,他一只手就轻松地稳住了她扭摆的下身,这小女人难道不知道
自己的白腿白臀扭动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吗?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拼命要挪开,他以为自己弄疼了她,低头轻轻地吹,小时候自己弄伤
了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吹,说那样就不疼。
他的轻柔呼吸吹拂过她的翘臀,吹得她浑身羞人的酥麻,她咬着牙生闷气。
看着红色渐渐褪去,不,应该说她全身都渐渐粉红起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腿间的紧绷。
他把她一起拎进浴室,她被护在怀里,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质,看他的眼神充满恐惧与哀怨,
他没注意到,只想到要如何排解高燃的欲望。
走到浴缸里,拉上浴帘,他们面对面而站,他低下头,灯光被浴帘挡去许多,两个人在窄小
的空间里对望,项羽儿逼迫自己将眼神定格在他的胸前,平视就好,数数他有多少根胸毛,
用蜡粘下来会有多疼,她酝酿着这么一个痛快的场景。
他后悔没带她到外面的佳骨肌泡沫大浴缸里去,那里不会那么挤,也不会让他那么迫切,他
怕吓坏这个娃娃,可是他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裸体,虽然方圆几乎百里都是他的领土,可是
还是会有小厮,工人一类的闲人存在可能。
他拧开水,蓬蓬头里洒下温热的水,她很享受水的滋润,也不挣扎,就让自己被水淋个惬意
,上飞机后就没洗澡了,何况身上还沾了好多大熊的汗水!
大熊的汗……她意识到自己的赤裸,抬头看看所谓的大熊,大熊把洗发香波挤到自己手上,
“低头,宝贝~”他的声音很温柔,她只听见一个轻柔的命令,却不知所云,不过她从他的
动作就明白了,他要把她当芭比娃娃一样洗了。熊吃点心前,会把点心洗干净吗?可能怕得
痢疾吧。
他的手挽起她的长发,搓揉出很多香喷喷的泡沫,她身上会跟他一样味道,他笑了,尽管坚
挺的rou棒叫嚣地疼痛,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祥和,她好乖,他好喜欢。
她低垂着头,看到他两腿间竖立昂扬的雄风,不由得咽口水,好可怕哦,是真的吗?她好奇
地想伸手去摸,但是那不是玩火自焚吗?好奇与理智斗争。
“宝贝,闭上眼睛。”然后他想起她听不明白,于是将蓬蓬头握在手里,缓慢地先将她背后
的肥皂泡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