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夺权,逼走卢植(求订阅,求全订!)
凛冬十一月的蓟县,呼啸的朔风裹挟著细碎的冰晶,却掩盖不住满城的劫后余欢。
玄鸟族旗在稀薄日光下猎猎招展,宣告著山海联军的胜利与统治。
巍峨的城门楼下,幽州刺史刘虞,这位素以宽仁著称的宗室重臣,此刻面色复杂地立於寒风中。
身旁是面沉如水的中郎將卢植,以及神情难掩疲惫与落寞的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
在他们身后,是一眾翘首以盼却又心怀志忘的幽州本地官员。
他们是这座围困数月的孤城残存的统治者,是迎接解围者入主的旧主。
马蹄踏碎坚冰与残雪,陆鸣一身玄甲未卸,披风沾染著“赤色壁垒”攻坚的血与火气息,於千军簇拥下踏过蓟县城门。
郭嘉羽扇轻摇,眼中闪烁著洞悉一切的精光;田畴神色沉稳,带著数月主持蓟县前线大营的威仪;程昱面容刚毅,透著刚从充州风尘僕僕转战而来的冷冽。
紧隨其后的將领更是杀气腾腾:蒋钦目光锐利扫视城防,高览带著破壁首功的昂然,典韦则如山岳般护卫著陆鸣身侧,【黑焰虎责】的凶煞之气让城楼上迎接的卫兵不自觉地屏息。
旧城新主,在这冰封之城正式会面,
短暂的寒暄与场面上的感激言罢,陆鸣並未停留於城门盛景,而是径直带领魔下核心文武—
郭嘉、田畴、程昱、蒋钦、高览、典韦等一一踏入了象徵著幽州最高权力的刺史府。
府邸之內,炉火虽燃,气氛却比屋外的北风更为凝固。幽州本地的大小官员依秩肃立,目光在陆鸣一行人与刘虞、卢植之间遂巡,充满了不安与揣测。
他们深知,这绝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庆功会。
陆鸣龙行虎步,立於厅堂正中,其身后的山海眾將如同磐石聂立,形成无形的威压。
他未曾落座,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声音沉凝却带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暴雪虽寒,然幽州余炽未熄!程志远虽败走草原,张角巨梟仍盘踞冀青,虎视耽!值此危难存亡之秋,国朝特赐我陆某临机专断之权,以挽倾颓!”
话语落地,犹如惊雷。
他不给任何人喘息之机,紧接著便以大胜之威,行使著那份由豫州权谋与“赤色壁垒”血火共同挣来的权利一一战时节制豫、幽二州军政!
“传令!”陆鸣的声音斩钉截铁,在空旷的刺史府中迴荡。
“田畴听封!汝在蓟县数月,运筹惟,以疲敌之计拖垮程贼『赤色壁垒”,终成大功!擢升为幽州长史,代掌幽州诸般庶务,整肃地方,安抚黎庶!”
“程昱听封!汝调度有方,转战千里功勋卓著!著令为幽州別驾,协理军机,掌粮转运、后方支应,务必確保大军无粮匱之忧!”
“高览、典韦听封!『飞狼隘”破敌首功,壁垒衝锋陷阵无敌!任命高览为幽州都督,典韦为幽州副都督,执掌幽州所有兵马印信,整编部曲,重修武备,拱卫北疆!”
这三项任命如同三道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在刘虞身上。
长史乃刺史属官之首,常代行刺史之职;別驾掌控钱粮命脉;正副都督则总揽全州兵权一一顷刻之间,幽州的行政、后勤、军事核心大权尽被陆鸣心腹牢牢掌控。
刘虞这位名义上的刺史,瞬间被架空得徒有其表!
厅堂之上,抽气之声此起彼伏,所有本地官员都意识到,权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移。
“且慢!”刘虞的面色由苍白转为赤红,他猛地起身,声音带著被侵犯的惊怒:“陆帅!此等任命,是否太过越?!吾乃朝廷钦命之幽州刺史,州中大小事务理应由..:”
“陆鸣!”卢植也按捺不住,跨步上前,鬚髮賁张,语气中压抑著长久以来对山海领隔岸观火、拒绝救援的不满,“你借解围之功,行夺权之实!此乃公然凌驾地方,无视朝廷法度!寒天下士人之心,绝天下之望,你..”
“呵!”
陆鸣一声冷哼打断卢植的控诉,目光冰寒,嘴角著一丝若有若无的讥消。
他並未费口舌爭辩,只是微微偏头示意亲卫。
一纸由特殊兽皮硝制、边缘甚至带著几处未净血污的圣旨被庄严地取出,在眾人眼前铺开。同时出示的,还有那份由汉帝刘宏亲批、加印著传国玉璽印记的詔令副本。
“此乃天子明詔!”陆鸣的声音如同宣判,“黄幣作乱,社稷倾危,特命吾『战时总揽豫幽军政”,凡两州官员任免、钱粮赋税、防务关卡,吾皆可便宜行事,如朕亲临!凡有违抗者,立斩不救!”
圣旨上字跡清晰地印证著陆鸣刚才宣布的权力,尤其是“战时”、“便宜行事”、“违令立斩”等字眼,灼灼生辉,带著至高皇权的沉重压力。
刘虞看著那带著血痕的詔书,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回主位,眼神彻底黯淡下去。
皇帝为了平息叛乱,连这等同“战时军管州牧”的权力都给了陆鸣,他刘虞这个宗室刺史,在战时紧急状態下,又能如何?
卢植也被圣旨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胸中鬱结难消,却知法理上已无反驳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