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说完，孙琦山起身跟着姚娓去看之前姚森和姚木制作的简易装置，姚娓解释道：“虽然简陋，但是在天气好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点作用的。晒了一天的太阳，等到傍晚，水温正好，不凉不热，刚好沐浴。但是就是木盆不够大，只能一个人洗，或者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冲一下。”

孙琦山看到简陋版的沐浴装置，很是稀奇，研究了一会儿，再听到姚娓的解释，说道：“确实很方便，但是如果是这样子的，恐怕富人肯定不会买，他们会嫌弃站着不够雅观。”

还雅不雅观，洗澡的时候，不是自己一个人洗的吗？即使是在大澡堂里，可是大家都是脱光了一模一样，谁去看你呀！姚娓腹诽，嘴上却说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夏天天热，午休前或者午休后，可以将水放到浴桶中，这也很方便啊~所以关键是我们要找到合适的材料，只要将它做出来，这么实用的东西，肯定会有人买的。”

看到简易版实物，再加上姚娓的极力劝说，孙琦山也开始对沐浴装置看到了希望，但是他还是更看好那个香水和粉，两样东西的性质不同，一个实用，一个装饰，但女人的钱总是更容易赚些。可惜的是关于那个想法，姚娓是一点过程都没有做出来。

“可是这两个想法目前都还是个蛋，想要孵出小鸟，成为雄鹰，这个过程真的是非常困难的。”

“确实，但是如果做出来，我们的收获也是非常大的。”姚娓又补充道：“孙爷爷，想法是我的，您可以把你们研究的进展情况及时反馈给我，我再进行完善，争取让成品更加完美，您获得更多的利益，您看怎么样？”

孙琦山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全程跟进？”

“是，但是必须是您派人将研究的情况告诉我，因为我还要上学，所以不可能去经常去镇上找你。”

“没问题。那价格呢？”

“孙爷爷，因为我们合作的也非常愉快，我也不说什么虚话，一口价，五十两。”

“五十两，薇薇，你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虽然是两个主意，但是都没有成品，而且香水和粉的那个点子还只是你刚刚想出的，都没有进行研究。它们两个是否能够赚钱我还不确定呢！不行，这价格太高了。”

“孙爷爷，您觉得价格太高的话，我还有另一种想法：这两个想法免费送给你，研究过程我还是全程参与，但是中间需要的材料和工人由你来找，成品出来之后，卖得的利益我们四六分，我四，你六。如果卖不出去，我什么也不要。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样的想法，让孙琦山惊讶，一是姚娓的自信，二是这么小的姑娘竟然想出来这么特别的利益分配方法。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想切开研究研究，简直是商业奇才！

孙琦山看到姚娓这么自信，仔细想了想姚娓的分配方法，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对对姚娓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如果东西最后卖出去的话，第二种方案她获利最大。而且她这么自信让孙琦山不相信这两个东西卖不出去，于是就回道：“我还是直接买断吧，但是你要保证全程参与。”

“肯定保证。”

“对了，你还要承诺，你如果有新的想法，只卖给我。”

“孙爷爷，这个我不能给你承诺，万一你给的价格很低，我却只能卖给你，那我不是亏死了！不行，不行。”姚娓连连摇头。

“那你保证优先卖给我，如果我不要，再卖给别人。”

“这个可以，但是要加上时限，比如近三个月的新想法，这样子。”

“一年。”

“半年。”

“十个月”

“半年”

“那还是半年吧，薇薇你太狠了。”

两个人讨价还价半天，终于确定了，孙琦山花五十两买了姚娓两个点子，但是姚娓需要全程跟进，他会派人及时向姚娓报告事情的进程，姚娓承诺近半年的新点子优先考虑卖给他。二人还写了两份字据，一人一份，之后姚娓又将两个点子详细地写在了纸上，给了孙琦山，又给他细细解释一番。

事情办完之后，姚娓也快要上学了。孙琦山来了一趟，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情还好。于是也准备离开。

二人同向，孙琦山就用马车载了姚娓一段距离，车上又细细盘问了一番关于两个点子的琐碎注意事项。

到了私塾，姚娓就下车了，和孙琦山告别之后，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孙琦山的马车走远了之后，才转身走进学堂。

但是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姚娓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