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放开弟弟的胳膊,他这才坐直了身体。
“咳咳... ...
弟弟,其实有个消息,我们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大概在两年前,我和老大老二,包括父亲,一直有的隱隱失控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了,甚至会彻底的失控。
你不是一直问,我们为什么每个月的月圆夜前后,总是会消失几天么?
我就告诉你,因为那几天,我们会將自己锁在地下室,免得时空后出来伤人。”
“啊?”
惊讶的抬起头,达里却隨即怀疑的上下打量一番。
“你?失控?”
开玩笑的吧?
出征以来,不止经歷过一个月圆夜了,就见你出去找女人、喝酒,或者边喝酒边找女人了。
哪里见你失控了?
知道自己信誉不好,凡登也不多解释,而是擼起袖子,將胳膊上亮晶晶的手环给亮了出来。
“呃,你是想说,你和某个女人订婚了?”
放下袖子,凡登咬牙切齿。
“混蛋,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就是因为有这东西,我们才能保持正常。”
“这东西,叫血脉抑制手环,便是那位大人送来的。”
再次打量几次,见凡登还是一本正经,达里终於有了几分相信,脸上也露出了担忧之色。
“为什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
“族里的那些老傢伙都被困扰了许久,和你说有用?”
“凡登... ...”
见弟弟有发怒的趋势,凡登终於正色了起来。
这確实是自己冒失了,不能成为血族一直是弟弟的心病,自己不该这么说的。
“好吧好吧,我道歉。”
“不管怎么说,那位大人第一次露面,便给了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这齣场是足够的震撼。”
终於从担忧中回过神,达里却侧头疑惑。
“嗯,然后呢,和我有什么关係?”
白了他一眼,凡登却有些自得的昂了昂脖子,那一脸的大鬍子,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
“亏你还被夸耀卢西恩之星呢,怎么想不明白?”
那神情就只差明说,来求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
可达里却根本没有想要求他的意思,反而拢了拢桌上的清单,作势要收进包袱。
“等等等等... ...”
再次一把按住他的手,凡登瞪了他一眼。
“你个混小子,老是这一招,烦不烦啊... ...”
“我说,我说就是了!”
直到达里再次放下资料,拿起了羽毛笔,凡登这才露出了笑脸,隨即又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
“我和你说哈,既然那位能解决如此麻烦的事情,也许你的体质问题大人也有办法。”
“你想想,你的心愿、你的期望... ...难道不值两枚金幣?”
“喂喂喂,別瞪我,知道你在意这事,我可不敢开玩笑。”
“再说了,这个分析可不是我做的,父亲也是这么觉得。”
努力压抑著自己激动的心情,用颤抖的右手將那清单中的两枚金幣抹去,又在凡登喜笑顏开的目光中,摸出了两枚金幣。
“城里最美的酒女叫什么?”
“今天,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