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指着地图报了个几座山头。
刘焉立刻令人前去查探。
过了两日,斥侯回来。
结果让刘焉更纳闷了。
没有。
整个汉中境内,除了汉山和定军山这两座营寨,其他地方一个汉军都没有找到。
“这......”
刘焉搞不懂了,连忙把吴懿叫了过来,将情况说了一下。
“子远,你怎么看?”
吴懿也很懵逼,想了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翻遍史书,就没见过这样打仗的。
有险不守,自入死地。
大将军到底想要作甚?
正在此时,一名士卒走了进来。
“主公,张新遣使前来。”
“张新的使者?”
刘焉暂时放下眼前纠结,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想不通的事情,那就先不想了。
正好张新的使者来了,可以从他口中稍微打探一下消息。
“诺。”
士卒转身离去。
少顷,一名文士走了进来。
文士进来,也不行礼,只是略微拱了拱手。
“见过刘先生。”
刘焉闻言皱起眉头。
他是刘宏钦封的益州牧、阳城侯,张新的使者不说称呼他一声‘君侯’,至少也得叫一声‘刘益州’或者‘刘使君’吧?
竟然以‘先生’相称?
咋滴,你张新要把我打成反贼,和我撕破脸了吗?
“大胆!”
吴懿作为下属,刘焉不好说的话,自然要由他来说。
“既见益州,为何不拜?”
“难道大将军麾下之人,都如此没有教养吗?”
“益州?”
使者冷笑一声,“在下进入堂中,只看见一个图谋不轨之辈,何来益州一说?”
“刘焉!”
使者突然大喝一声,吓了刘焉和吴懿一跳。
“你身为汉室宗亲,世受国家恩德,何以兴此无名之师,攻伐朝廷治下?”
“范、诞、璋等之流,皆你之子,亦为汉室宗亲,却于都城之内,天子脚下,公然谋反,罪证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