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看她:“坐什么后座?”接著朝驾驶座扬了扬下巴:“开车去。”
季鳶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看向他,声音都拔高了些:“你让我开车?”
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路池绪双手一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语气慵懒又欠揍:“不然呢?”
他指了指自己:“难道让我给你当司机?”
季鳶盯著他看了好半晌,这才认命走向驾驶座。
路池绪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乎要溢出来。
他心情颇好地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他舒適地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手肘支著车窗边缘,好整以暇地看著季鳶:“季小姐住哪?劳驾,自己送自己一程吧。”
季鳶紧抿著唇,一声不吭,只是用力地拧动钥匙,启动了车辆。
车子重新匯入车流,车內一片沉寂。
路池绪手机震动,是路简珩问他回不回去吃宵夜的消息。
他指尖在屏幕上隨意划掉通知,將手机塞回口袋,然后继续毫不避讳地侧著头,目光直白落在季鳶脸上。
季鳶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有蚂蚁在爬,她终於忍无可忍:“看屁啊看!”
路池绪低笑出声,从喉咙里滚出一个愉悦的音节:“对啊。”
季鳶被噎,快速转头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车厢內又安静了片刻,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路池绪的话匣子似乎关不上了。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开口:“誒,我说,几次见你好像都什么好事儿。你上辈子...该不会是个事儿精转世吧?”
季鳶握紧方向盘,权当耳边风,专注的看著前方,根本不接话。
路池绪见她没反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上次跟你喝咖啡那男的,是你相亲对象?就你这样的...还能找不到对象?”
季鳶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强压下骂人的衝动,继续保持沉默。
路池绪见她还是不理人,变本加厉地追问:“是不是因为,你这脾气太差了,所以才...”
“要我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鳶终於彻底爆发了!
她左手稳稳握住方向盘,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抬起,精准地一把握住了路池绪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动作快、准、狠。
路池绪猝不及防,后面的话全被堵了回去。
他身体猛地一僵,惊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季鳶。
那双带著散漫笑意的眼里,此刻满是错愕和震惊。
这熟练的手法,这精准的拿捏,他们路家从季凛深那里学来的捂嘴神技,这个女人,居然运用得如此熟练。
“这么晚了。”路池绪打断她:“你確定要一个人耗在这?”
季鳶抿紧嘴唇,抬手看了眼腕錶,又瞪了路池绪一眼。
权衡片刻,她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路池绪平日根本不会这么好心,今天就是看她撞了自己的车,辛苦了。
她板著脸,走到路池绪车旁,伸手就去拉后座的车门。
“等等。”路池绪长臂一伸,手掌『啪』地一声按在车门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挑眉看她:“坐什么后座?”接著朝驾驶座扬了扬下巴:“开车去。”
季鳶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看向他,声音都拔高了些:“你让我开车?”
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路池绪双手一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语气慵懒又欠揍:“不然呢?”
他指了指自己:“难道让我给你当司机?”
季鳶盯著他看了好半晌,这才认命走向驾驶座。
路池绪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乎要溢出来。
他心情颇好地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他舒適地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手肘支著车窗边缘,好整以暇地看著季鳶:“季小姐住哪?劳驾,自己送自己一程吧。”
季鳶紧抿著唇,一声不吭,只是用力地拧动钥匙,启动了车辆。
车子重新匯入车流,车內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