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景看了眼身边躺着的妹妹:“是挺像的。”
淑萱是年世兰比着他娘养孩子的办法养的,所以跟自己一样,小时候都是敦实的很。
年世兰回来后,凑在李金桂身边小声的说:“你说那老东西会不会气死?”
当年的事,皇上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位被贬被禁足,王爷改玉牒,这无不说明那件事跟那人有关系。
李金桂放下绣绷:“大差不差,本来还有希望的事,现在没了,换谁都会呕的慌,关键造成这样的,还是她自己。”
到手的尊贵没了,乌雅氏不气才怪。
晚膳后,年世兰消食溜达到了齐月宾的院子里,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她坐在了齐月宾对面:“你这贱人还挺能熬,每月痛一次居然也没疼死你。”
这不就能熬嘛,她可是一格电干到大结局的狠人。
齐月宾听到这话眼里的恨意突然迸发:“你和李氏不得好死。”
李氏那个贱人居然给她吃这种药,害得她每个月那几日都痛不欲生。
年世兰扶了扶耳边的流苏:“本福晋和金桂会不会不得好死本福晋不知道,但你和齐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爹和哥哥这两年,没事就掺齐家一本,齐家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人身上有官职了。
齐月宾心一沉:“你对齐家做了什么?”
李金桂身后没人,她对齐家做不了什么,而且自己要动手的也不是她,她不会对齐家做什么的。
年世兰看着大红色的指甲:“当然是让你齐家回到白身,回家种地了。”
杀人诛心是李金桂教她的,一刀剁了一了百了,慢慢折磨敌人才有意思。
齐月宾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意识消失前,她意识到了自己害了齐家,齐家成为白身后,年家会放过他们?
年世兰看她晕过去了之后,摆摆手:“叫府医来给她看看,别死了。”
她才玩这贱人多久,这贱人可不能现在就死了。
齐月宾院子里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府邸,李静言咽了咽口水:“这俩是真的狠,这么折磨齐氏。”
翠果觉得她们做的没错:“主子,要是您怀孕的时候齐氏来这么一遭呢?”
翠果觉得她要是年侧福晋,怕是每天还会去打她一顿,毕竟那药不仅是打胎的,还是破坏人宫胞的。
年侧福晋当时要是喝了,小格格没了不说,怕是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李静言听到这话顿时瞪圆了眼:“本侧福晋觉得那俩还是不够狠,应该每日都抽她几耳光的。”
她的弘时可是她命根子。
很久没出现在人前的宜修听到这个消息,沉默着给弘晖抄经书。
很快,圣驾回了紫禁城,胤禛回来后见后院安安稳稳的松了口气。
李金桂看着进院子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这些年可没让他睡,就连幻境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坚持来她院子里。
胤禛抱起弘景颠了颠:“又重了,这小子吃的好。”
弘景和淑萱养的不像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