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寧闕实在是吃不动……
结果就被老寧王罚了好几回。
“这螃蟹也很好吃。”
“你尝尝看。”
沈青禾帮著寧闕拆肉。
寧闕则是张开嘴细细品味。
这种青蟹的確是很鲜美。
“嘖嘖嘖……”
“你们这新婚夫妇就是亲热。”
海宰不由摇头打趣起来。
沈青禾却是毫不在意。
自顾自地继续给螃蟹去壳。
再把蟹肉餵给寧闕。
“话说欧阳郡守呢?”
“这傢伙人倒是还行,就是烦了些。”
“是啊。”海贵点了点头,苦笑道:“我和兄长是早早就来临淄。原本还有陆师兄的,就被他给烦走了。陆师兄喝两口酒,他跑上来说现在临淄贫困,还望陆师兄以身作则……”
“咳咳咳!”
寧闕尷尬苦笑。
別说陆白了,奉帝也没少被折腾。
奉帝任命欧阳征为临淄郡守。
很多人都说是奉帝被烦得不行了。
不是说欧阳征做得不对。
而是这傢伙太清廉了。
好歹也是朝中大员,家里头却是一贫如洗。他能做到不贪一文钱,俸禄也都用来照顾乡中父老。奉帝但凡要干点什么事,欧阳征肯定得跳出来喷两句,动輒就是要清廉爱民。又或者是所食所穿皆为民脂民膏,断绝不能铺张浪费,让奉帝效仿昔日的文帝。
还真別说,欧阳征一走,长安城確实清静了许多。奉帝上朝的时候,脸上笑容都多了几分。
其实奉帝倒真不是嫌弃。
临淄至关重要。
交给欧阳征,也是对他的信任。
“欧阳郡守就是这性格。”寧闕放下酒樽,认真道:“他能力上也许不够,但对百姓是好的没话说。如果各地多几个像他这样的郡守,其实也是好事。他说归说,本性其实是好的。”
“没错。”
冷谦附和著点头。
他和欧阳征还是打过些交道的。
“欧阳郡守还是不错的。”
“稷下先前是由齐王自掏腰包贴补。”
“后来稷下重归大奉,就断了资金。”
“欧阳郡守知晓后,便上书表明。”
“同时將自己的俸禄全拿了出来。”
“亲自找地方豪族,希望他们帮忙。”
欧阳征在长安也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