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瞧见后,才知道这已是谦虚的。寧闕的武艺远超他们想像,一人一枪如入无人之境。就算面对围攻,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铁牛等亲卫就在两旁策应,防范有人突袭。
其他事他们压根不需要管。
就看著寧闕挥舞霸王枪。
面对数十敌军,丝毫不惧。
每向前踏出一步,必有敌军倒地。
田弼睚眥欲裂地看著这幕。
这些亲卫可都是自幼跟隨他的。
可在寧闕面前就像杀鸡似的!
“杀!”
“誓死保护世子!”
寧闕浑身是血。
鎧甲上遍布著伤痕。
靠这身重甲,他只受了轻伤。
面对包围,毫不露怯。
手中长枪挡住刀锋。
顺势抽枪反刺。
枪锋精准无比刺了回去。
將身后的敌人一枪封喉。
长枪挥舞横扫,再將面前三人刺死。
寧闕提著枪一步步向前。
看著惶恐震惊的田弼。
“你不是想要见识本王的霸王枪吗?”
“现在,你看到了!”
“田弼,你已经输了!”
田弼捂著胸口。
望著近在咫尺的寧闕。
只要寧闕愿意,就能一枪刺死他。
就如寧闕所说,已经分出了胜负。
在训练有素的寧王军面前,他这五千人压根就不够看的,被压製得死死的。战场完全就是一边倒,各个兵种完美配合,骑兵搭配战车分割战场。身后的步卒及时跟上,將敌人团团包围,完全就是场屠杀!
“呼……”
田弼长舒口气。
抬手將长枪笔直地刺在前方。
他看著寧闕,面露苦笑。
“寧王果然是厉害,我勤学苦练多年,却非王爷一合之敌,在下佩服!如此也算是了却我的多年心愿……”
“给你个机会,自裁吧。”
寧闕同样停了下来。
他对田弼还算是有些好感。
所以没打算將他活捉。
只要田弼自裁,还能免受屈辱。
“好!”
“这封信还有劳王爷赠给吾父王。”
田弼將封信函摆在面前。
缓缓抽出佩剑横在脖颈处。
猛地用力,鲜血喷出!
田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