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穆尔点了点头。
这件事她的父亲都与她说清楚。
只是西凉知道的並不算多。
他们当初也是被当成了棋子。
无形之中有双大手推著他们向前。
主要还是老寧王的威慑力太大。
西凉其实並不喜欢这些阴谋诡计。
对老寧王也是相当尊重。
可他们没得选。
如果任由老寧王进攻,西凉王城都可能会被迫迁都。这些年赖以为生的疆土,都將被大奉吞併。
萨穆尔走至中间,缓缓讲述。
“我西凉知道的东西並不多。”
“我父亲说,当时在高闕一带有人以利箭,將封文书射进了西凉大营。文书上就是老寧王的具体行军路线,包括兵力和粮草輜重能用多久。”
“那支箭上则有顾字。”
“后来的事,诸位也就知道了。”萨穆尔是缓缓诉说,轻声道:“老寧王被我西凉困於葫芦谷,然其所部战力极其强悍,硬抗我西凉二十万大军都不倒。可顾渊所率大军,却始终过不去高闕。要知道,那时候高闕的兵力並不多。”
“我就知道都是顾渊这个畜生害的!”姜权是拍案而起,怒斥道:“当初我就怀疑,这高闕守军不足。顾渊手里怎么著也有五万人,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杀过高闕。可他却非要说高闕有重兵把守,而且高闕是易守难攻,他手里的都是民夫,並无多少作战能力。”
“说得对!”
“顾渊早早就包藏祸心!”
“他和田仲勛关係匪浅,此次能担任伏波將军,也是田仲勛担保举荐的。”
“……”
奉帝轻轻咳嗽。
百官顿时安静下来。
现在顾家已经是彻底完了。
他们自然都得上来踹一脚。
要知道顾家上下当官的起码得有几十人,他们倒下后,也就有了很多空缺。
朝堂之上就是如此。
別看平时私交有多好。
真出了事,那都是赶紧撇清关係。
然后找机会再狠狠咬下来口肉!
姜权本就和顾家不对付。
他自然是巴不得他们死。
特別是知道还和老寧王战死有关。
至於其他大臣,那就不好说了。
就拿曹牘来说,这老匹夫现在跳得比姜权还高。连带著还把田仲勛祖上三代都给骂了个遍,脸色涨红唾沫横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杀父仇人咧。
没办法啊……
当初曹牘和田仲勛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