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草轻轻点头。
虽然他有所准备,却还不够。
毕竟实际情况得亲自看过才行。
他抬起手来。
金丝笔直地飞出。
最后落在沈青禾的手腕上。
足足转了数圈。
常百草右手扣住金丝。
像悬丝诊脉这种小手段,他自然也会。
做这些纯粹都是为了避嫌。
“没什么大碍。”
“和我预料的一样。”
“单纯只是气血亏损。”
“我开的药方完全足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
卜算子是连连点头。
这才鬆了口气。
“哇……哇……”
婴儿的號啕大哭声再次响起。
卜算子顿时有些慌了神。
“快快快,这小子是要吃奶了!”
“交给乳母便可。”
常百草將金线收回。
听著有力的哭声,不由一笑。
“哭声清脆有力,身体不错。”
“以后好好栽培,也是大有前途。”
看到乳母进门,卜算子方才交给她。
他和常百草对视了眼。
相当识趣地走出房门。
寧闕的身份地位摆在这。
餵奶这种事还轮不到沈青禾。
除非她自个愿意。
“话说,孩子的名字取了吗?”
“早就取了。”常百草微笑著点头,“当初王爷就已定下。既然是儿子的话,那就取名为破虏,寧破虏!”
“好名字。”
卜算子若有所思。
正在他思考时,却瞧见有浑身污泥的將领狼狈走进王府。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卷宗,颤抖著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
“大奉已攻破高句丽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