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还有事。”
福伯恭敬地守在门口。
顾渊则是绷不住了,怒斥道:“什么事能比见齐王还重要?我看他就是存心刁难,要给我们下马威!”
“闭嘴!”
田仲勛寒著脸。
此刻也只能耐著性子。
没办法,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既是做买卖,就得有个好脾气。
先让寧闕得意几天。
等后面必定要让寧闕生不如死!
“哈哈哈,齐王竟然来了。”
“不好意思,刚才是在陪夫人看猴,没注意到齐王在门口等著。都这么长时间了,才出来迎接。”
“呵,寧王无需客套。”
“想必是早就料到我会来。”
“正事要紧,走吧。”
“哈哈,好,齐王请!”
“请。”
寧闕眼神示意。
其余盐商是没资格进门的。
都被阻拦在门外。
唯独只有齐王和顾渊进门。
他们行至厅堂,各自入座。
清风明月则是送上来些茶点。
“不知齐王找我有何事呢?”
“现在没外人,本王不和你废话。你的人现在扣押了胶东全部的海盐,算上成本运费,起码价值十万两白银。我就问你一句,要如何才能放了这批海盐?”
“嘶……还有这种事?”
“你少给本王装!”
“齐王这说的什么话?”寧闕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淡然道:“本王虽在临淄,可只是负责筹备东征,城中具体事宜都是由欧阳郡守负责。欧阳郡守是什么人,齐王是知道的啊。別说本王了,就算是奉帝的要求,他都敢站出来懟!齐王也看反躬自省,是不是你们的海盐出了问题。否则为何只查你们,不查別人的呢?”
“你少在这装傻充愣!”
“没有你的授意,欧阳征怎敢如此?”
“你就直说吧,需要多少好处?”
“只要別太过分,都能商量著来。”
“呵……”
寧闕顿时就笑了。
他抿了口热茶。
这条老狐狸可算是上套了。
他这回就是要狠狠出口恶气!
当初田仲勛离开时把临淄搞得一团糟。
害得他来临淄后,处处受制。
“齐王还是懂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