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史一班的大部分同学还在修养, 小长假后复学。
到时候会压缩课程,不会补课,考核适当放宽要求, 但目前状况还好的同学,也可以选择和其他班的同学先一起上课。
谢潭看了今日的课表, 大学语文, 和外语系的学生一起。
一班群,有人问今天谁去上语文课, 他找了一个替课的同学, 但会晚到一点,老师上课前会说期中论文要求, 怕赶不上, 求在教室的同学帮忙拍一下。
消息已经是十分钟前, 没有一个人回,那位同学再问才知道, 能上课的几个同学, 今天都没上课。
有请假的,有逃课根本不知道还有期中论文的, 有去医院复查的。
常明爱也被父母带去做检查了,女儿虽然苏醒了, 但还是做个全身检查比较安心。
大家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在无用的大学语文课去做别的事。
提问的同学绝望了:【什么, 居然全军覆没吗,这不是导员的课吗, 你们就翘!】
【没事, 导员脾气最好,全学校都羡慕咱们】
【就是导员脾气好你们才不去的吧】
【不能问其他班吗】
【每个班不一样啊,咱们应该和今天一起上课的外语系一样】
【虽然导员会捞捞, 但也要知道要求是什么,写出一个来,她才能捞吧,救救】
.at:【我在】
【!】
【太好了,哥,一会能发一下吗】
【我也要,救救】
【我也要,救救】
.at:【行】
【义父!】
【义父!】
……
谢潭:“……”
就一个作业要求,至于吗?
常明爱嘻嘻哈哈地私聊他,他们其实是因为艺术馆的救命之恩啦,让他别觉得奇怪。
陆今朝也和他说了,他们想请他吃饭,果然如习瑞所料,他觉得这次推辞,这些人还会找机会,不如一次性解决。
他们约好今天中午吃。
谢潭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靠后门。
按理来说,这个位置非常受欢迎,但不巧,上个学期这里死了人,桌椅换了,门合页却凝着难以清除的一点血迹。
坐过这个位置的同学都说感觉凉凉的,像冤魂未散,回去还有发烧的。
所以大家避开了这里。
谢潭感觉还好,笛大经验足够丰富,放假应该请过专业人士处理。
姜临霁从前门进入教室,打开投影,放出论文要求,并做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