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身份,吴山亦是传讯给了紫袍中年。
炎龙子淡淡道:“非是我要拜见玄月道友,而是我这徒儿要拜见。”
紫袍中年诧异地将目光看向许德翎,然后问道:“听闻你有一块形似我玄月宗的令牌要交予我师尊?”
“正是。”
话音未落,许德翎手上凭空出现那块令牌,然后送至紫袍中年跟前。
紫袍中年瞳孔微缩,“本宗主知晓了,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我师尊,至于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见几位,张某就不得而知了。”
紫袍中年为张凡的义子兼弟子,名为张道然,是他几个弟子中唯一跨入元婴期的,其余的基本都已陨落。
张道然离去。
炎龙子好奇看着许德翎道:“小翎儿,那块令牌是何来历,看来与玄月宗颇有渊源,否则那玄月宗宗主定不会如此爽利。”
烈阳真君亦是好奇望去。
“二师尊,这是我许家机密,除非你成为我许家客卿长老,否则恕徒儿不能告知。”许德翎调皮一笑。
“你这心这是偏到没边了,竟还想把为师挖到你许家去。”炎龙子笑骂道。
某座山峰,山巅大殿。
一袭紫袍的张道然从空中落至大殿前,而后步行走入殿中,对着七层台阶上盘膝而坐的白须老者拱手道:“师尊。”
“何事。”
“有人持古玄月令来了。”
“是何人?”
“天铸宗,「凤翎」仙子,还有烈阳真君和炎龙子。”
说着,他取出古玄月令。
白须老者睁眼,抬手,将古玄月令摄取到手中,轻轻摩挲一阵,“千年了,可惜不是他”
“师尊所言何人?”
“无须多问,去将那叫「凤翎」的女娃带来,其余二人,你好生招待即可。”
“是,师尊。”
张道然旋即离去,回到大殿后对许德翎道:“我师尊要单独见你,你随我前往,至于炎龙子道友,你们二人便暂留此处。
吴山长老,将灵酒灵果等奉上,好生招待。”
许德翎对炎龙子微微颔首,炎龙子也就并未多言,只是暗道:“看来许家果然不简单。
玄月老祖,就算他这位元婴期修士也不是随便能见之。”
张道然将许德翎带至大殿,便转身离去。
许德翎上前躬身一拜,“晚辈许德翎,拜见张前辈。”
“你可比你祖父长得俊俏多了。”
许德翎未曾想到对方开口会问出此话,旋即淡笑回应道:“晚辈继承母亲容貌多些,不过祖父也不差。
前辈认识我祖父?”
“只是见过,不能算真正认识。”
张凡抚摸手中的古玄月令,“本以为会是他拿着令牌前来。”
“我祖父敬佩前辈许久,自然想亲自拜见,但奈何卷入天苍府与贪狼府之争,须得在那坐镇。”
“都是借口。”张凡抚须道:“换成其他人巴不得远离那是非之地,他待在那,想必另有图谋吧。
是想趁乱取而代之?
更甚至吞并两府?”
“不过,你许家目前应还未有如此雄厚实力才对。”张凡咧嘴一笑,“女娃,所以,你祖父到底要做什么?”
“谈何图谋,前辈说笑了,我许家不过是想安安心心发展罢了。”
张凡盯着许德翎,又看了会,道:“罢了,不想说这个也没关系,那就谈谈,你来找老夫何事?”
“我祖父说那枚令牌可让一人拜入玄月宗。”
“确实,莫非你想转投我宗?那老夫倒是十分的欢迎。”张凡抚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