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潇,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平时说话跟魅魔似的,本质还是个雏。
论变态,不及江年一半。
翌日。
江年兴冲冲跑去了韩潇家,顺带拎了一盒茶叶,也不管韩春平喝不喝。
拎了东西,就不算空手。
真要是按照韩父的标准送礼,那完全没必要。反正又不是岳父,惯着干嘛。
而且,别人送茅台中华是为了他女儿。
自己拎茶叶,是为了搞他的弓。
「韩叔叔。」
韩春平看了一眼故作老实的江年,又看了一眼他拎的烂叶子,眼皮不由跳了跳。
「来了?」
「昂。」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韩潇搂住他的手,「宝宝,你也太客气了。」
韩春平:「
你妹的,连个牌子都没有的烂茶叶。都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掺木屑进去。
以那人恶劣的性格,嘶~真不好说。
「一点心意而已,大过年的总不能空手。」江年一脸「羞涩」挠了挠头。
「宝宝,你真是面面俱到。」
韩潇欢天喜地,「赖」在江年身上。一边聊天一边往院子里走,叽叽喳喳说话。
门外,韩春平面色淡然。
他也不担心,担心也没用。自家女儿这个白给样,要是能成早就成了。
说不定,自己现在都当外公了。
说起来也是孽缘,当初韩春平从外地回来。半夜十二点,看见一人在路上狂奔。
身后一群小三在追,现场乱得不行。
他坐在车里亲眼看着,江年在路上兜圈子。兜着兜着,过道上躺了一地人。
刻板印象这一块,算是直接定死了。
谁也没想到,这人最后还能学好。不仅正常了,还考到奥赛班前面去了。
只能说,造化弄人。
「松开。」
「宝宝,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韩二丫,松开。」江年甩开她的手,「我一会还要玩弓,你别在这里发癫。」
韩潇满脸幽怨,「你不能玩玩我吗?」
「你这有点逆天了。」
「江年,你对我有意见!」
「是你爹对我有意见,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江年转头看向了她,无奈道。
「我什么也没干,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他这人是这样!」韩潇也有些烦,「下次我好好说说他,总给我添堵。」
江年道,「没必要,这样也挺好的。」
韩潇:「
,
「你是挺好的,也不管我了。」
「呵。」
江年摸到了弓,懒得理会韩潇叽里咕噜。表情也逐渐变态,总想射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