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听着苏墨深还有鼻音,问苏母:“苏阿姨,墨深的病怎么还没好?是不是和别的病人交叉感染了?”
别的病人还能有谁,何晓青呗?
苏母:“你倒是提醒我了,刘婶!”
刘婶匆匆从厨房出来:“太太,我在呢,怎么了?”
苏母说:“把何晓青的洗漱用品全都清出去,直接丢掉!”
刘婶迟疑:“啊?”
苏母不觉得自己过分,何晓青教唆她儿子生病,比起她,这哪到哪儿啊。
“我说把何晓青的东西都扔出去,她用过的,我们可不敢再留,万一传染了什么病怎么办?”
刘婶也不敢多说,转身收拾去了。
为防这些东西伤及无辜,在刘婶把这些东西打包丢出去后,时樱也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将垃圾袋随手装进空间,这下好了,毁“尸”灭迹。
……
医院。
在医生给她打了吊瓶后,何晓青总算是幽幽转醒。
她一张口就是:“苏老师,我难受。”
苏明儒原本质问的话也噎回了嗓子眼。
“难受就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饭。”
等苏明儒走后,何晓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像跟被人做局似的。
她拖着吊瓶爬起来,找了个能打电话的地方。
“妈,怎么办,苏老师要赶我回去。”
何母眉头紧蹙:“你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办?”
何晓青心虚:“我……”
“说实话!”
“没有,我做了一些事,被发现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