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李乐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虽然不确定刚才自己是否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鼓舞眼神,但严君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是没有看错。
他将严君直挺挺的欲望从嘴里吐了出来,左手代替嘴继续安抚著,右手则在严君的臀瓣上画著圈靠近那条幽深的缝隙。
李乐洋是色胆包天,但是他是在严君的纵容之下才敢如此,若刚才严君瞪他一眼而不是那似是而非的鼓舞眼神,想李乐洋就是有是个十个胆也不敢如此。
“主人,你在笑什麽?”李乐洋笑呵呵地问。
“我在笑我的小奴隶胆子不小,竟然敢调戏他的主人了。是不是,小奴?”严君的眼睛掀开一条小缝眯眯著瞟向李乐洋,只一眼,风情无限,“小奴,你的手还敢继续伸下去吗?你不怕事後我会惩罚你?”
李乐洋眼睛一转,笑了,明显听出严君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腆著脸问道:“‘事後’什麽惩罚?”
严君笑而不语,双手枕到脑後将头稍微垫高,“你做才会知道。还有,我有让你停下来吗?含进去。”
“嘿嘿。”李乐洋干笑俩声,再次俯下身体将严君的男根吸进嘴里卖力舔弄,手下移来到阴囊慢慢揉捏,另一手徘徊在幽谷边缘,不甘心就怎麽停下来,於是一鼓作气的探了进去。
李乐洋不敢看严君的表情,只是口里的活计更加灵活起来,祈祷在他冒犯了严君之後能够功过相抵,他一向有胆子做任何事情,事後也能够放下那莫须有的尊严像严君求饶以满足他那旺盛的大男人心理。
李乐洋没有抬头,因此他没有看见严君眼里的笑意在慢慢的加深。
李乐洋手指按压揉搓著一点一点接近缝隙里的最隐秘的洞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岁,喉咙深处的活动挤压著嘴里的男根,引得严君舒服地呻吟出声来。
李乐洋看不见手底下的风光,平著感觉挤压穴口,感觉穴口在自己的手指下快速张合收缩,怎是一个刺激了得,可他在“虎穴”口徘徊许久都不敢进入。
严君不耐烦地哼哼一声,後穴被李乐洋按压的有些刺痒,急的许久没有被好好按摩的体内越发的空虚起来,他抬起右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用肢体语言做著无声的邀请。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收回作孽的手时才反应过来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
──他是在让他大胆的行动吗?
☆、070
既然严君已经邀请了,李乐洋就更不可能收手了。
在此之间他是主犯,现在他却是共犯,等到事後他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严君减轻惩罚甚至是不惩罚他。
李乐洋心里偷笑嘴上的活计却不敢耽误,但这并不妨碍他手上的动作,在穴口按压了许久的手指在他努力吞咽的同时插进了干涩却温暖的甬道里。
“嗯……你个混小子也太莽撞了吧!”严君闷哼一声用另一只蜷曲的腿压住了李乐洋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前进,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闷。
“这个……”李乐洋慌了神,难道他会错了意?严君把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不是邀请的意思又会是什麽意思?
李乐洋心惊胆战,这回怕是真的偷不了挨打了。
──既然逃不了挨打的话。
李乐洋闭著眼睛将仍旧带著严君体内的手指弯曲一勾,恶劣地想──反正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嘴下的身体随著手指的弯曲轻微弹跳了一下,使得嘴里铁柱一般的硬物向著喉咙深处顶去。
李乐洋被顶的一阵干呕,这一段时期训练成的调教反射让他快速的用嘴唇包住牙齿防止刮伤那看似强壮实则脆弱的器官。
严君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搭在李乐洋的头上微微用力按下去让李乐洋把他含得更深一些,俩条腿也不自觉地用力压著李乐洋的肩膀和胳膊更加往下沈去。
李乐洋上身几乎都被严君固定住了,只有一只手能够活动,他抓住身子下的被单努力地想要把身体支持起来,却被严君腿上更大的力气按了回去。
嘴里的欲望一跳一跳的,连带著李乐洋的胃也一跳一跳的,呼吸困难憋的头脑混乱起来。
脑袋里只剩下俩个意识,一个是要挣脱开这种不能呼吸的局面,另一个就是不能咬到严君的宝贝命根子。
最後剩下唯一一个与严君相连的地方,然後李乐洋只能选择这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式──还埋在严君提的的手指屈起伸直再屈起快速的活动起来。
李乐洋心里最深处恶劣意识作怪,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严君好受了。但这样的心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嗯啊……”
随著李乐洋恶劣的动作,严君轻飘飘地呻吟出来,身体几个弹跳将欲望更深地插入李乐洋的口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腥膻的液体直接喷洒在咽喉深处,为了不被那急而猛的液体呛住,李乐洋喉结快速耸动吞咽了下去,这可能是李乐洋最没有压力的咽下严君精液的一次。
高氵朝过後,严君的身体瘫软下来,李乐洋也得以从严君的退下脱身。
刚直起腰来,严君一手拽住李乐洋的肩膀拉了上来,紧接著一个翻身将李乐洋压在了身下,一手向下快速扼制住李乐洋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妖娆的脸上挂著高氵朝过後兴奋满足而又诡异地笑容,“小奴隶,胆子挺大啊,还敢玩弄起主人我来了?”
李乐洋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紧贴著棉质床单的後背汗毛一根一根地树立起来,深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就废了他的老二,当即脸上挂起虚伪讨好地笑容,双手虚抚上严君结实的腰身打算一有不对立马自救,“主人,小奴哪敢玩弄您啊,您看您这麽威武,小奴哪里是您的对手啊,这里面一定有什麽地方误会了……您看……”
“误会?”严君哼了一声,“我的小奴说说哪里是误会?我後面现在还能感觉到你那手指头的灵活跳跃……”
“我的手指什麽事情都没干!”李乐洋听了严君这话,下一瞬便将双手压倒屁股底下,天知道上次他咬了严君命根子的时候严君是如何威胁恐吓他的。
然而他这麽动作是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指头,却把自己的命根子更加塞向敌人手中。
“呦,你的意思是用它来顶替你灵活地指头接受惩罚?”严君低沈好听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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