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回想起刚才苏一凡给他机会换人，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苏一凡是真的在给他机会。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一凡闻言微微一笑，“这个无可奉告，你只需要知道，我比你也就强亿点点。”

“好了，赶紧把灵石给我。”

见苏一凡不肯相告，张玄道也没有强求，他侧过脸看向一旁的长老。

“去宝库将灵石拿来。”

“掌门！这……”

那名长老刚想说些什么，注意到张玄道的眼神，他当即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是。”

长老答应一声，这就准备前往宝库拿灵石。

而就在这时。

一道充满了沧桑的声音从龙虎山后山传来。

“等一下。”

听到这道声音。

“什么！这声音是…老天师！”

在场的长老和弟子，包括张玄道也是不由一怔。

什么情况？

老天师不是在闭关冲击仙武境五重吗？

怎么出来了？

苏一凡听到这声音，目光朝着龙虎山后山的方向看去。

就在下一刻。

“唰！”

一道流光从龙虎山后山飞出，眨眼间便来到了这里。

来人身着黄色道袍，一头白发，雪白的山羊胡，手上还拿着一把拂尘，全身上下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十三祖。”

随着这位老天师的到来，张玄道和几位长老以及所有龙虎山弟子皆是齐齐出声。

没错，来人正是龙虎山第十三代天师，张之柬。

张之柬没有说话，缓步来到张玄道身边。

“十三祖，我……”

张玄道正欲开口，不料张之柬直接抬手打断，“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

说着，

他抬了抬低垂的眼眉，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对面的苏一凡，想要将其看透。

片刻后，

张之柬收回视线，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传出。

“没想到多年未曾出山，这世间竟出现了这等的武道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