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好笑的看着陌醉,拿出一包银针,扔给陌醉:“好了,银针借你!”
陌醉接过银针,愣了几秒钟,随即又恢复过来,欣喜道:“多谢公孙先生!”
说完,也不跟公孙策告别,跳了窗户就走人了,只留下公孙策一人在药房中哭笑不得。
“诶,我说,你有门不走偏走窗户,是不是在显你的武功高啊?”
不得不说一句,公孙策还当真误会了人家陌醉了!人家要显就显自己的轻功,可不关武功半毛钱关系啊~
不过……
公孙策捋着自己的胡须笑得意味深长。
刚刚我说了,不会说给别人听的,可是开封府的人可不是别人啊……
与此同时,正准备帮可怜人施针的陌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诶,这天气怎么突然变冷了啊?诶呀,不管了不管了,先治治可怜人再说吧!
想通了以后,陌醉便开始为可怜人的手臂施针。
大堂之上,陌醉跪在上面,她的旁边跪着昨晚上的那两个人。
这时,包拯问话了:“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人士,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寻常百姓,你们二人为何无缘无故,竟要治他们于死地?”
“包大人,草民并不想杀他们,只是想把他们二人赶走!”犯人甲说道,接着,他又看了陌醉一眼,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弄得陌醉心中很无奈:咱有那么可怕吗?
包拯没有理会他的举动,而是看向了展昭,“展护卫。”
“大人。”
“当时情况如何,你且说说。”
“回大人,展某当时不在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如何。”展昭如实说道。
包拯沉思片刻,又对陌醉道:“陌醉,你且来说说当时的情景。”
“是,包大人。”陌醉无奈地说道,“当时,咱和可怜人一起坐在寺庙里,由于先前那周勤来过,咱们便多了几分警惕。没过多久,咱就看见这两个人面色不善地来了,有了先前的经验,咱就多留了几分心眼。在咱跟这两个人说话的同时,这两个人语气颇为不善,没说几句话,他们便拿出匕首想要杀咱,多亏了以前咱从奶奶那里讨来一小包软骨散,这才保住了咱的小命。”
“包、包大人,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根本就不是真的!”犯人乙有些惊慌失措。
“啪!”包拯一拍响木,“肃静!”
说完,包拯又拿出两把匕首,问陌醉:“可是这两把匕首?”
“正是!”陌醉连忙点点头。
“你与他二人,可有什么怨仇?”包拯又问道。
陌醉连忙回答:“回大人的话,咱才是初到开封,人生地不熟的,哪会认识这两个人?”
包拯点点头,随即又对着那两个人大声说道:“据本府依理推断,他们二人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却要致他们二人于死地,幕后势必有人教唆,是或不是?”
此话一出,那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丝丝慌乱,自然没能逃出在场的几个人的眼中。随后,那犯人甲又慌忙说:“没有,包大人,没有,真的没有啊!”
“啪!”
包拯看着那二人,厉声道:“本案已昭然若揭,你们却一再狡赖推脱,莫非真要本府动用大刑,你们才肯从实招供?”
那二人一听这话,对视一眼,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随后公孙策会意地说:“包大人虽然是断案严明,但却慈悲为怀,你二人若是能坦白招出幕后指使之人,或可念在愚昧无知、为人所用的份上,从轻发落,否则,一定死罪难逃。”
两人又对视一眼。
“不错。”包拯点点头,“原非主凶,就不用代人受过,若是执迷不悟,狡言巧辩,本府狗头铡下,决不轻饶!来人啊!”
“是!”应声的自然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狗头铡伺候!”
“是!”
陌醉默默地看着这一闹剧,瞬间哑然,感情这包大人和公孙策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那两人一听,瞬间就慌了,“包大人,包大人!草民愿意说实话!”
“快说!”包拯很霸气的说了一声。
“小的确实贪图小利,受人指使,要杀死他们两个。”说话的是犯人甲,他说着,看了陌醉一眼。
“是受谁指使?”
“是一个姓吴的!”
包拯想了片刻,又问道:“这个姓吴的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氏,住在哪里?”
两人对视一眼,犯人甲苦着一张脸,无奈地说道:“小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