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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家教若云不曾离 > 第五十章 回到日本

第五十章 回到日本(1 / 1)

 "你打算去哪里?"下了飞机的时候,迪诺被迫背着大包小包手里拖着行李箱,弯着腰艰难的往前走。终于,他忍受不了了。把手里的行李箱随手一放倒在草地上,然后整个人倒下,累得直喘气,豆大的汗珠直往地上落。

"我想先去墓园。"夏若摘下了墨镜,看着远方,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念着什么很久远的东西。

"去那干什么?"迪诺很是不解,顺着夏若的视线只看得到天边泼墨画一般的美景。

"去看一个人。"

"谁?"

"一个故人。"

——是的,一个故人。一个因她而死的故人。她欠了她一壶百年酿制的美酒,以及月下花田里一场淋漓尽致的畅谈。

等到她有一天想要去弥补的时候,她却死了。

在日本并盛有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山坡,坐立在并盛町的后面,就像是一个避世的世外桃源。

这里人烟荒凉,平时很少人来。所以这里几乎是专属于夏若和尼兰空的秘密基地。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然。只是相比起印象中,这个地方不知从何是开始遍地开满蒲公英,每当有风调皮的吹散一地的蒲公英是,漫天飞舞的如同柳絮一般的蒲公英种子散落各地。让人有一种下雪了的错觉。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约定,夏若和尼兰俩个人喜欢偷偷摸摸的背着彭格列的众人来到这个小山坡上,有时会备上几壶好酒,然后两个人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

可是后来她死了,先是她的家族被逼的四分五裂,死的死伤的伤…再是她身中剧毒,无药可解。

夏若是知道她是怎么中的毒,有或者说是知道是谁给她下的毒的。或许之前并不知道。但是那天晚上,在尼兰空的葬礼过后,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来自白兰的…电话。

"啦啦,小若若,你怎么没有存我的电话呢?真是令人伤心呀!不过没关系,看在你今晚那么伤心的份上,我就原谅您了。不过,没有下次了哦!"她其实早该猜到了…早就该想到了的…白兰那个人会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

"白兰!"夏若咬牙切齿的开口,牙齿崩格崩格的响。从电话的这头清楚的传到电话里的另一头。

"嗯?"白兰不以为然,轻轻的应了一声。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呵呵,我等着!"

白兰忍不住爽朗地笑了起来,眼角有泪花迸溅出来,他伸出手随意的拭去,嘴角的笑意有些残忍配上他那俊俏的外表却显得妖艳。

之后,夏若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

到然后,她只身一人离开了彭格列总

部只留下了一封辞职书。

后来,黑手党界开始传言出她坐上了密鲁菲奥雷家族的第二把交椅,叛变倒了敌营。

到最后,她死在了一个飘雪的季节里。葬在了阴暗潮湿的地底里头。

"我想那个时候我大概早已忘记了曾经最平静悠远的一段时光里,那些无忧无虑的被人护在手心里的岁月。我早已身陷泥浆里头洗不干净了,一身赤色鲜血侵蚀着我的身体,毁灭了我的全部,包括我自以为是的骄傲。"

她想——她还是迈上了同这个时代的她一样的道路。

并盛中学经过十年的时光侵蚀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在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光泽,两旁的树枝茂盛投下一片片阴影,每一片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抖下了金灿灿的细碎的剪影。校园内安静空旷,因为是周末的缘故看不到半点人影。除了泽田纲吉一行人以外。

"好怀念呀!"泽田纲吉跟其他人来到了二年级A班,那是他们在十年前读的教室。里面的设备呀,装饰呀完全没有一点的改变。仿佛时光停滞不动着,他们依旧是十年前那个懵懂的,举棋不定的国中生。

"那个地方是夏若坐的位置。她就坐在我的左手边,跟我隔着一个走廊的距离。我记得她以前上课的时候总比趴着睡觉不听课,可每一次测试出来的成绩总是好的没话说。"泽田纲吉坐在他在十年前的位置上,手里头不停的摸来摸去,两眼发光陷入了回忆里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眉头微皱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离他远处的另一栋楼顶的天台上边坐着俩个人,静静的看着他们。

"就算是现在不过去见他们,也可以吗?"

"那这家伙的表情挺幸福的,我凑上去只是添堵罢了。"

夏若看着那一群人,说是不羡慕也只是在自欺欺人。听到来自后边轻微的脚步声,沉稳的,有规律的。她不用多想便可以猜测到来的人是谁。是呀!也只有那个人才回来这里。

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一步的走来,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有些恍惚了,相隔了那么久没见,她似乎哪里变了?到底是哪里呢?她说不上来,只是隐隐觉得面前的人更逼近这个时代的他。

"好久不见,云雀学长!"

她扬起一张灿烂的笑容,讨好似的冲着他笑笑,雪亮的牙齿衬着嫣红的唇,弯弯的眉眼洋溢出无尽的愉悦。

云雀恭弥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本来从里包恩那里得知她从意大利回来了的时候他心底里的郁结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深,逼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他以为自己冲上前毫不留情的咬杀她的,或者是冲着她发火怒吼。可他发现自己狠不下心去,心底里堆积着的怒火和不满在她面前终究化为了无奈和宠溺。他只能板着个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

果然,她是他一生都跨不去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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