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捣著小肚子侧转,想改用趴卧的姿势减轻痉挛,膝头却软得撑不起来,翘起的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强劲,喷得纱帘上都是,汲饱汁水的垂纱再吃不消,浙浙沥沥地滴了壹榻。
宗主“哎呀”壹声,吃吃地笑起来,似乎不著恼她弄脏了锦榻,把喘息不止的絃子按回榻上,俯视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记住,别再让他碰你的。男人腿间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让他把那物事塞进这裡。”
食指、无名指轻轻拨开她颤抖的花唇,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壹挺,毫不留情地刺进去——男人的腿心裡,眞的有壹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絃子对宗主的话毫不怀疑,双手按他胸膛,又圆又软的小前后滑动,活像是骑马。耿照呻吟出声,感受黏腻的花唇在上廝磨,絃子的十分细小,却非壹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片兰瓣蘸了蜜在龙杵上来回涂画,舒爽之餘,连花瓣形状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鱼嘴吸啜的黏儒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继续撩拨,谁知十指壹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鬆不开。黑岛女子俱有股臀鬆软的妙处,綺鸳、阿紈、琼飞乃至漱玉节自己,无不是丰腴,又大又圆,薄身的絃子可说是其中的异数;岂料在“雪股酥绵”上竟丝毫不让,忒薄的小仍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实难想像这腴润的手感究竟从何而来。
他几乎想抓著她壹提起,杵尖对正那张不住吸啜的细小鱼唇,用力往上顶——压抑著炽烈的念,耿照强迫自己不动,嘶声道:“絃……絃子!我们是朋友,朋友……朋友不该这样的。你听我说……”
絃子执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临下,带著慑人的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离开你。”
这可比冷水浇下还要醒人,耿照听得壹怔,挣扎坐起。“你说什麼?”
“我想回到宗主身边。”
絃子的口吻还是壹贯的清冷。倘若闭上眼睛,根本想像不到两人正赤裸相拥,她不住挺著小,用温热湿儒的磨著他滚烫粗长的,只差壹步便要合为壹体。“宗主说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让我回去。可不可以请你,赶快给我壹个小孩?”
任谁听到壹名美貌少女这样说,都无法不兴奋起来。耿照硬得难以自制,双臂壹合,将她紧紧抱在胸前,连口鼻埋进了她湿儒的髮裡亦不自知,嘶声问:“你……你为什麼要回宗……”
忽然省悟,不觉无语。她从小在黑岛长大,黑岛便是她的故乡,嫩玉节就算不是她的亲人,在她生命裡的份量也远远大过自己。如同他始终嚮往著在龙口村生活壹样,谁又能叫絃子不要回去?“你……你别这样。”
他咬牙苦抑欲念,身下絃子的滑动却越见舒爽。
那两片幼鱼细口似的间,噘起壹枚婴指似的,又脆又靭,又极软滑。絃子像坐著壹粒小肉珠子摇动,每壹蹭都不由自主颤抖,鼻腔裡禽著不自觉的轻声呜咽,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
她原本就是天份极高的良质美材,无论是练武或其他方面。“絃子,我去同宗主说……”
耿照抓著她的不让摇动,絃子挣脱无用,居然以极微小的幅度,加倍让勃挺的蛤珠揉著滚烫的,好教快美的感觉不致中断。“我……唔唔……去同宗主说,你不用……不用这样……就能回……啊!”
絃子没有接口,执拗地持续动作。
因为这件事毋须回答。其实耿照心裡非常清楚,这事上他对漱玉节并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阿紈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样。现下只剩最后壹念维繁理智。
“絃子……絃子!你听我说!”
他捉住少女的双臂,凑近面孔,勉强正视她的眼睛,灼热的呼吸还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丽人儿,自己已将昏厥过去。“潜行都卫练有“蛇腹断”,我身上的化騮珠纵使能破解剧毒,但你壹样会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对阿紈做了什麼手脚,我们……我们别信她。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絃子动弹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凑近樱唇,在他唇上生涩壹吻。她的唇瓣又滑又软,但仍是湿湿凉凉的,如山精般毫不眞实。
“我没练过“蛇腹断”。宗主只教我练刀剑,还有杀人的方法。”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悠断的喉音与呻吟无异。趁耿照愕然鬆手,她的吻像雨点壹样,落在他的头颈颊畔,依然十分青涩笨拙,与在厢房时本能交缠的丁香小舌判若两人。——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要离开你。(这……算什麼?)耿照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意外成为翻覆于欲海之前的最后壹抹清明餘光。漱玉节!你为什麼……非把壹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絃子正低著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著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卸住、却紧卡著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絃子是打算壹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壹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壹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著她壹字壹句地问:“你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边?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絃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麼。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壹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絃子罕见地迟疑了壹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絃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壹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壹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
耿照会过意来。“……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卸她柔软的唇片。絃子猝不及防,“呜”的壹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穌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著,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抱著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裡,把你抢过来!你哪裡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絃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麼”,不知为何,壹听他哑著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裡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麼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著浆腻狠狠贯入!
絃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絃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闥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著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跡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絃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著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裡,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著她奋力,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絃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著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著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顶,“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謐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著浓浓的色欲,不断堆叠累积……
絃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