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被挤裂的肛菊渗出血丝,偶尔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颈呜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来。她终于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虚,可怜兮兮回头:“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点……”
“这样?”
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扯动裂开的,媚儿拱肩抚颈,打摆子似的簌簌发抖,火焰般的红发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线无比诱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声黏腻浆滑,滑过,终于塞进泥泞不堪的。媚儿的膣户充分湿润,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这一下颇受阻挠,塞进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里一围圈的美肉拼命收缩。
巨物忽来,媚儿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两只小脚“哗啦!”
勾出水面,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身子痉挛不止。
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内壁加倍夹起,却又钳着往里缩,压迫的程度甚至大过了强人的紧涩,耿照握住她的,美得一挺,怒龙像是捅破一小团,于无路处长驱破关,裹着油润直没至底。
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偏偏她欲火炽烈,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中泌润丰沛,闭锁似的痉挛一过,进出便极为顺畅,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
他“啪”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一边逗她:“媚儿怎么这样紧凑?这些日子里,都没有自己来么?”
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极力伸长双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仿佛这样才能稍解巨阳冲撞的强大压力,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发中拼命摇动,娇喘半天勉强道:“没有……呜呜……都……都是你!被……被你干过之后……啊……角先生都没……没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往后抵紧,处再无一丝空隙。
这姿势极深,媚儿美得挺腰,丰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个人弓起来,美背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儿身上。耿照顶着狠撞几下,撞得媚儿雪乳跌荡,双峰活像筛滤豆乳的纱囊,兜满稠浆上下抛甩,浑圆的乳廓一下拉长摊扁的,软得不可思议。
“那你不是挺惦记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飞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说了什么,又羞又怒,反正那根朝思暮想的狰狞巨物正插着,教她牢牢坐在下,还怕它飞了不成?自尊心一下膨胀起来,一边呻吟一边还口:“你……你别想歪……呀、呀……我们……我们集恶道有一门妙法,能把……能把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还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
夜夜都想剁了你的脏东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听起来挺厉害的嘛!”
亏你编得出这么长一串——其实他真正佩服的是这个。
“本来就很厉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又气又好笑。虽说“嫌货才是买货人”,但边吃边挑剔也未免过分了。
“既然这样,给你找根“角先生”好了。”
她双手反扣着男儿结实的腰臀,不让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腰,死命绞扭着怒龙,尽情享受着贴肉擦刮的爽利。“啊、啊……好……好舒服!”
蓦地美眸圆睁,呻吟变成了尖叫,分不清是惊慌还是惊喜:“又……又变大了!……啊啊……小和尚你……
“有没有比角先生好?”
媚儿本想用销魂的叫蒙混过去,谁知死小和尚停下动作,环过双臂将她搂在胸前,两人贴得密不透风,难再扭腰摆臀。她勉强动了几下,自己都觉得心虚,不好意思再放声,唯恐快感一去不回,垂眸嚅嗫道:“……有。”
男儿的反馈来得快极。耿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龙杵暴胀,在湿热的嫩膣里不住鼓动,热辣辣的火劲炙得媚儿两腿发软,颤抖呻吟——这回不是装的——烂泥似的挂在他臂间。
“这么不老实,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他抄起媚儿的膝弯,将她顶出水面,把那两条与丰腴胴体难作联想的长腿端至池畔,摆成一只屈腿翘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飞快进出,“唧唧唧”戳刺着娇红的,粉色的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满细细的肉褶,连金红色的都挂满液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媚儿没想到这“惩罚”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自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乳摇发散。被插肿的小兀自渗着血丝,却因低腰翘臀的姿势纤毫毕露,粉酥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艳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欲开不开的模样可爱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啊……好快、好快……!要……要插坏啦!媚儿要飞了,媚儿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
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耿照抱着她的,踩着嶙峋的礁岩走上岸来。
硬翘的怒龙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冲右突,脚板一踏实了,剥壳鸡蛋似的便顶住,酸得媚儿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男儿推着向前爬行。
“呜呜呜……不、不要……放……放我下来!啊啊啊……”
耿照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腰眼,雄根进进出出、边走边插,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一般,绕着池子行走。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出身尊贵的集恶道鬼王。不管是哪一边的身份,她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趴着翘让男人干,已经够像了,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着地,还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男人却仿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服仅是表面,是为了贪恋与他交欢而做的权宜,一旦危及“重要的东西”——譬如说性命或尊严——用头锤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更要命的是:怒龙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角度,恰与膣管相扦格。本应深深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户,溢满的缝隙,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耻丘、淌下,液量之丰沛,直流到媚儿的颈颔间,溅得满脸都是气息,舐到的嘴唇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耿照失守。
羞耻而愤怒的媚儿,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
“放……放开我!啊啊啊……让、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别、别再顶那儿了!啊啊啊啊———”
她的诟骂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并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
但耿照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
为方便后续计划的进行,必须让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强忍着的冲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绕着池子整整插了她一围,媚儿泄出的从薄浆变成如水般无色透明,流满胴体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当中流过,但乳根处也积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连勃挺的蓓蕾上都挂着液珠,媚儿忘情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泄意,低声问:“……媚儿,你要我么?”
身下的雪肤丽人正迭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一迳摇头喘气,偶尔迸出几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