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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妖刀记 > 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4 / 5)

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

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她偶然一顶,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落在:漱玉洁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只一线。

“不……不要!”

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来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洁不算什么,你连女儿都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狐狸”!这当口竟拿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里面!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的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洁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衣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背,连颈后的肚兜繫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可惜徒劳无功。

漱玉洁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顶端的勃挺,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蘭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根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制,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洁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繫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奶脯,有什么紧要?

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一声裂帛声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漱玉洁惊魂未定,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肚兜顿时摊落。

她双丸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漱玉洁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得却是一条黑绸綴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媚勾人,与她一身玄素极不相称。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

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

漱玉洁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併双腿以阻阳根;耿照腰一台,她便拱起棉花似的,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并未,情状却与无异;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

妇人勃挺的硬蕊摁上,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所吐从咒骂、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原本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愤恨之余,居然大感兴奋,隐约已有一丝泄意,赶紧来寻花径,以免错失良机。

漱玉洁娇躯剧颤,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宝宝锦儿美肉细腻、,股间亦娇绵动人,但漱玉洁却与她不同,不止娇嫩,更兼有“轻”,“软”,“松”,“弹”等特质,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难有比拟。黑岛女子,似都有此异质,织薄如絃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对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延续宗脉么?你有了琼飞还不够,我便教你多生几个!”

肉菇剥开蜜缝,便要贯入。

漱玉洁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失声哭叫:“我的女儿……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她是……呜呜呜……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儿!”

耿照已至极限,闻言一凛,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激射而出,尽数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的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蚌嘴歙合之间,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她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充血的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他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

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发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裸着一只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她雪绵股间,衬与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轻晃,失去撑托的坠得低圆,锁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垂,反倒尖翘诱人。

耿照看到这双,脑中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

光论胸乳之美,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管、形状坚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如此纤细的美人儿,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肥瘦各取其最美处,任谁看了都难以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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