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一,这一天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大家都会休息一下,领导也不会太严格。
因为周末都要自愿去各自单位学习文件精神,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懈怠。
冉秋叶也要去学校打扫卫生。
杨子凌也自然选择在家睡大觉,周末食堂加小灶,把他累坏了!
而学生周一正常去学校,所以闫埠贵很累,还是正常去上班。
睡到上午十点多,杨子凌听到前院传来闫埠贵的咆哮声,“家里进贼了!”
然而只说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不过这一声还是把杨子凌吵醒了,自然要起来看看热闹。
杨子凌穿好衣服,来到前院,对着闫埠贵的屋门喊道:
“三大爷,发生了肾么事?
我昨天忙到半夜,还在睡呢,就被你给吵醒了!
需要我去给你报街道吗?”
“不用,不用!”
闫埠贵连连摆手拒绝,脸上的痛苦神情都快凝结成实质了。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杨子凌看闫埠贵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却说上周六早上,杨子凌早早起来,站在路口。
不多时,闫解旷步行经过,杨子凌把他叫到旁边,低声耳语:“我听说一家事情,关系到你家的财物。”
闫解旷冷笑道:“我家有屁的财物,看我爸那抠门劲儿,你就知道了!我去学习了,回见!”
杨子凌犹豫了一下,摇摇头道:“我大小是个领导,知道的事情可能比你稍微多一点,这本来说出来就是犯纪律的,刚好你也不想听,那算了,就不说了,你走吧!”
杨子凌这么一说,还把闫解旷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柱子哥,现在还早,咱们找个地儿聊聊?”
两人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杨子凌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兄弟,你爷爷原先是手工业主,家里藏得有值钱的东西。
你爹的嘴巴虽然很严,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可能被人知道了,怕是可能有人会对你加动手。”
闫解旷的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相信!
“言尽于此,你和你哥哥自己琢磨怎么办,但是不要告诉你父亲,他肯定会矢口否认。”
于是当天,两兄弟一商量,决定周一动手。
等闫埠贵上班去,儿媳妇于莉就带着三大妈去逛商场。
兄弟二人打开闫埠贵的锁,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东西。
可是找了一个多小时,把闫埠贵的房子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有找到。
“何雨柱是不是骗我们呢?”
二人准备从卧室出来,闫解成看到了床边的夜壶,黑黝黝,骚呼呼的。
“夜壶看了没有?”
“那么大味儿?谁看那里……”
两人都意识到这个盲区。
闫解成跑过去,拿起夜壶,仔细端详。
陶瓷罐子,外表脏兮兮,内里有一层尿碱。
“哥,你把玩半天,看出来什么没有!”
闫解成摇摇头,“看着就是一个普通尿壶,只是拿着比较沉……”
闫解旷接过来,心一横,把尿壶摔碎在地!
外边碎了,里边还有一层,虽然变形了,却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