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更是道:"恩公,这事不能再瞒你,小月并非是俺妻子,而是俺侄女。"
张一鸣听了愣住不动,盯着项伯眨巴眨巴眼,傻傻地愣在那里。
彭越也上前道:"子房,项兄所言确实。三年前,小月父母为被仇家追杀上门,阖家惨遭毒手,只剩了小月一人,为兄适逢路过救了她,她父母临终将其托付给为兄,让为兄护送她来见项伯。"
项伯接道:"小月父亲是俺至交好友,他那仇家势大,俺们只能暂避其锋,让小月隐姓埋名,与俺假作婚姻。小月与俺亡妻同出一门,是俺子侄辈的姑娘,俺待她如女,可不敢动那禽兽之想。"
张一鸣看看项伯,又看看彭越,脸上不知该是好气还是好笑,终于忍不住乐了:"项大哥,那你何不一早告知?害我以为你是萝莉控,还在心中瞧你不起。"
项伯不知道萝莉控是什么,但料想不会是好话,便摸摸头道:"恩公明鉴,咱们初识不久俺便被官府抓走,之后一直没能说上这事,请恩公莫怪。"
彭越也笑嘻嘻地赔罪道:"子房,这可是小月当初给为兄使眼色,让为兄陪她作假。你要问,便待小月身体痊可后问她吧。"
张一鸣瞥了下小月无邪的睡脸,肚里嘟囔了一句"鬼丫头。"脸作愤愤之色。彭项二人互视一眼,都是好笑。
张一鸣道:"大哥,小月之伤既然有救,我们这便赶紧去寻人救治,不可再耽搁了。小弟已然痊愈,不能再为小弟之事误了小月。"
彭越道:"小月之伤需要去咸阳,只有她师父方可为其疗伤,咱们也不忙于一时,先待子房之伤……"
"咱们明天就走!你们要是推脱不去!我便自己背小月去京城!"张一鸣打断彭越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
"子房你是有用之身!小月虽然与你亲近,却不过是一介女子,丈夫为事岂能因女子而误!"彭越见张一鸣这般不顾自身也火了,他与张一鸣素无争吵,这次两人却均上了火气。
"女子又怎样?!没有女子哪来的我们男子汉?"
"子房你这是强词夺理!天下苍生皆……"
"天下个屁的苍生!我连自己身边之人都不能保全,苍生与我何干?!"
"子房你是玄门弟子,怎能置苍生于不顾?你这也配……"
"妈蛋!不配又怎样?!"
项伯看两人越说越僵,自己偶然插一句都被两人顶了回来,只能看着干着急。
"张·子·房……"
"彭·老·越……"
"……"
"……"
"……为兄名叫彭越,'老'字从何而来?"
"你是老顽固,彭老顽固越!"
"噗!"项伯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张一鸣和彭越同时瞪了一眼,连忙低头。
经过项伯这一笑,屋内的紧张气氛淡了不少,章一鸣正容道:"大哥,这普天之下,唯有恩师、你、项大哥与小月待我最亲,如果说我要匡正天下,也是为你们四人。这里面少了谁,我都不能定心做事,求大哥体谅!"
彭越怒视张一鸣,张一鸣平静地与他对视着,两人对视良久良久,彭越闭起眼睛呼了一口气道:"子房,你心肠热了,为兄替你高兴,可这绝非天下苍生之福。"说罢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天下唯你张子房能让我彭越毫无办法,你真是我命中克星!项兄,备车吧,咱们城门一开便走。"
彭越虽然语气说得严厉,但还是妥协了。张一鸣见彭越叹气摇头,立即嬉皮笑脸地凑上去道:"哎呀大哥,你看你跟我吵一架,我突然伤口就都不疼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路到咸阳你多骂我几次,我说不定就痊愈了呢。"说罢做欢喜赞叹之状道:"普天之下能骂我张子房,把我的重伤骂好的,也就是你彭大哥了。"说完啧啧赞叹。
彭越与项伯被他引得哈哈大笑,项伯也着紧小月之伤,连夜便去收集行李马匹,彭越送张一鸣回房休息,说好明日一早便即出发,这一夜的喧闹才算落下帷幕。
小月的屋内,灯火幽暗,那火头爆开了一下,映亮了屋子,之间床上那姑娘的嘴角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个微微的弧度,煞是好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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