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天花板是墨晚睁开眼看到的唯一的东西,转了转棕色的眸子,待大脑完全清醒后反应过来这是在宿舍。
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很好,8点了。再看了看周围,很好,一个都没起床。
墨晚宿舍四个女生:
舍长老大,郑雨。
没错,和我一起念,郑(阵)雨。郑雨也是中文系的,主修的专业也和墨晚一致,所以这厮今天也没课。
老二叫易曦,萌妹纸一枚,所以当初知道易曦年龄第二的时候惊掉了三只下巴,墨晚想想当时就觉得好笑,但是后来的后来,易同学充分向宿舍包括墨晚在内的三只证明了:每个萌妹纸的心中都有一个汉纸的梦。
当然,才不会告诉你是因为易曦有一次一个过肩摔将墨晚的一个无赖追求者甩出了两三米。
易曦和老四潘双双那个立志要吃遍天下的吃货都是英语系的,所以,很愉快的,她们今天上午有课。
云安然就并不在这个宿舍了,她的家里也算半个名门,所以自然是外住了。
“还不起来?你们三只。”墨晚试图叫醒还睡的昏天黑地的三只,可是她们只是翻个身便继续睡。
墨晚扶额,果然啊,不能对这三只抱太大期望。无奈的笑了下,准备起床洗漱下替她们两去报下到【某挽:这就是被其它三只蹂躏出来的奴性啊。某晚:......】,却突然发现枕头湿了一大块,便伸手抚了下眼角,果然是湿的。
昨晚又梦到他了好像,不是说放下了吗?
墨晚,那,这又是什么?昨天咖啡馆那豪言壮志又是什么?
墨晚啊墨晚,在他面前就算是有万里长城的防线,你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不由得想起昨天后面的事:那人走了后,闫乔也借着换衣服的由头走了,真正的原因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大概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理由来掩饰最狼狈不堪的自己。
后来云安然就非要去KTV唱歌喝酒,说是“一醉解千愁”。
虽然到最后她喝掉了所有的酒,嘴里还一直骂“闫乔你个王八蛋!”“闫乔你个离不开家里的二世祖!”“混蛋!不帮我说话。呜呜.....”到最后谁也搞不清谁安慰谁了。
怎么又想这些啊。墨晚心里无奈只好甩甩头,把这些想法都甩开,毕竟真的该放下了。
人总归要长大,何必执着于向过去讨一个说法。
不过,昨天回来都有凌晨1点多了,这三只那时候不是已经在床上了吗?怎么现在起都起不来的。
墨晚暗自想不通,只好换掉沾了酒气的衣服套了件清爽的衬衣出门去了。回来再问吧,墨晚如是想。
一打开门,丝丝冷风吹过。夏天的太阳勤快地升的很高,洒落在人身上的阳光暖了心房。
墨晚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刑满释放的味道。当然,只是觉得。不然多少向往A大的学子得掐死墨晚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A大是好大学吗?无数高考党会无视你这么单蠢的问题。
然而郑雨会回答:“如果说法国大革命的代表是拿破仑的话,那么好大学的代表就是A大。A大简直就是战斗鸡中的变异鸡啊。”【某挽:你是历史系派到中文系的间谍吧。某雨:......】
然而易曦和潘双双这两只吃货会回答(准确地说是满眼发光回答):“A大的食堂才是变异鸡中的战斗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