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倒也是个怪人,花下大价钱拍下男倌却并不急躁。按照长欢楼的规矩先交完了定金,留下了地址,变带着侍从扬长而去了。
宁书远被几个人强迫着洗干净了身子,又服下了几粒催情的药。换上了薄的像层纱的衣服便被塞进了马车,送去了客人的府上。
因为宁书远的不配合,这几天被强制的服下了不少的药物。那些药物会让人在短时间里丧失意志,可也有极大的副作用。如今在马车上再一颠簸。这副作用更是有增无减。要说这副作用倒也要不了他的命。只是一直作呕折磨的他十分难受。
在这天,宁书远也尝试着想要寻死。可前些天被倌馆的人看的紧,现在又一点力气都没有。想死都死不成。这一路的颠簸更是难受的要紧,但他也不肯叫人。只是一心想着就算自己晕死在这车里,也比受辱于他人□□来的好。只可惜上天偏不让他如愿。就在他即将吐出来的那一刻,马车停了下来。跟着车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把他从车上抬了下来。现在虽然正处夏季,可这傍晚的风吹在宁书远单薄的身子上还是有些冷,可是这冷意却让他清醒了几分。睁眼看了看这府邸。没有想象中的繁华到是冷清了许多。大汉们在府邸管家的牵引下走到了一栋独立的房间,他们把宁书远放在了床上,在管家那领了钱便走了。
只剩宁书远一人在房间里。他勉强睁开眼,借着月光打量着这个房间。偌大的房子里,却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不过房间的正中间摆放这的茶几和床边挂着的布帐到是很素雅。
宁书远也无心再挣扎,一心想着。既然当前没了力气,那就日后再自行了断。总之不会苟活于世。
没一会儿,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就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个高大不胖却很精壮的身影映在了床上。房里没有开灯那人当住了光。宁书远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那人却借着月光把宁书远打量个偏。
宁书远觉得羞辱极了,便闭着眼睛不再去看。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一直也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宁书远折腾了一天,已经泛起了困意。突然一股温热袭来。夺走了宁书远的呼吸。
宁书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待缓过神来,刚要反抗。那人已经率先结束了这个意外的吻。就在宁书远惊愕的同时那人却已经慢慢蹭上了床。面对这宁书远双臂把宁书远紧紧的困在了怀里,之后轻轻亲吻了他的额头。把下巴放在宁书远的肩头,轻声说,你也累了,睡觉吧。那人的声音太温柔,像是把吓着宁书远一般低沉的有些哑。一时间宁书远也忘记了反抗真的按着那人说的安心的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