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星痛得一皱眉,“姐姐,是不是――你说走了嘴?”
“是――是做梦――几乎每晚――都梦见你――”“啊,你说梦话让驸马听到了,那他也不应该打你啊,梦里的话怎么能当真?”
“可是姐姐――从那以后――不愿和他同床――与他再没有――感觉了――”“姐姐――不是吧――我只是和姐姐――才一次啊――”“你――你还说,一次就把――姐姐害这样――反正姐姐不管――你不给姐姐――想办法――那干脆就――赐死姐姐――算了――”“傻姐姐,我怎么舍得赐姐姐死呢,姐姐你说怎么办,只要姐姐说出来弟弟一定帮你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还找你干什么――”孙星见一时也劝不住,把头从车里探出去吩咐了一下,让众妃子先用膳,然后,直接让人驾着辇带和惠公主去了上书房。
“姐姐,你说吧,是让我治他的罪,还是偷偷灭他的口?”
“你――你欺负了人家的老婆――还有理了――”“什么我欺负了他老婆,姐姐,他有没有搞错,你说咱们姐弟亲还是你与他亲,他欺负了我姐姐那么多年,连孩子都欺负出来了,朕是从没说个不字,而我只欺负了他老婆一次,他就打我姐姐,姐姐你说,谁不说理?”
“扑哧――”一声,和惠公主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你还哪像个――皇帝――简直是无赖――”“只要能让姐姐高兴,我宁可当这个无赖。”
说着,伸手揽住和惠公主的腰,“姐姐,你放心,我对自己做过的事会负责到底,他不要姐姐弟弟要你,我养姐姐一辈子。”
和惠公主又哭起来,“你养我一辈子――又算什么――”“姐姐,我一定想办法给你一个公正的身份,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
“怎么说,你也是我――弟弟――你能给我什么公正的――身份――”“给弟弟一段时间好吗?”
“我给你一段时间,谁给我一段时间――”“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再闹下去。”
“你想怎样?”
和惠公主一下抬起了头,有些惊慌的盯着孙星,“你可不能――动他,就算他再打我――他还是芸熙的父亲。”
“呵呵,难怪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还是舍不得他,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动他的。”
“那你想怎样?”
“给他放个外任算了,不让他留在京里,我想这事他还不敢乱宣扬,必竟他没抓住什么。”
“可是那样,那不就等于承认了吗?”
“呵呵,你以为弟弟那么傻吗,放外任是贬他的官职,如果觉得还不够,再打他一顿板子。”
和惠公主瞪了孙星一眼,“事是你惹出来的,你看着办吧!”
“姐姐,你有没有用过午膳?”
“我哪还有心思用膳。”
“姐姐,一切要以身体为重,不吃东西可不行。”
说着拍拍和惠公主的肩,“姐姐,你坐着,弟弟给你传膳去,正好弟弟也没用膳呢,弟弟陪你一起吃。”
和惠伸手却拉住了孙星,“如果弟弟不忙,就陪姐姐――一会,姐姐现在心情好乱。”
孙星又复身坐下,把和惠揽进怀里,“姐姐,想开点,人生一世就是如此,只要自己能过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这样,还能开心得起来吗?”
“那姐姐,你以前过得很开心吗?”
“那至少不会弄成这样,再说,我怎么面对芸熙。”
孙星一笑,“要不这样,我封芸熙为公主,认她为女儿怎么样?”
“哪有舅舅认外甥女为女儿的?”
“如果姐姐变成我老婆,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你还没正经的。”
和惠气得打了孙星一拳。
“姐姐,今天附马打你的,可都在弟弟身上还回来了。”
“哼,谁让你惹出这么大的祸来,还不知怎么向母妃交待呢!”
“姐姐,别想那么多了,有弟弟在一切会好的。”
说着,把和惠公主的袖子拉起来看了看,“姐姐,身上还有伤吗,让弟弟看看?”
“去你的,又没正经的。”
和惠的脸更红了。
“怕什么,姐姐现在就是我的,自然由我来关心照顾。”
说着,解着和惠的披风,接着,慢慢的拉开了和惠的衣带,一件件的脱了下去,和惠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两团饱满的随着内衣的扯开直接弹了出来,微微的颤动着,坚挺而饱满,有一块很明显的淤青。
“姐姐,还痛吗?”
孙星轻轻的抚摸着。
“哎呦――是被他――一脚踢的。”
和惠公主娇嗔道,随之搂住了孙星,“姐姐――真不知怎么了,晚上总会梦到那天的事,做梦会叫你,醒来后――内衣总是湿湿的――就算如此,也不愿让附马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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