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刚睡醒的孩子：“我知道了；你现在马上去到军分区找李秘书，我们在那里会合，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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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军分区？那娜娜呢？”我有些愠怒，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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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暂时不会有事，。军分区的事如果不处理她就危险了，快一点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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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相信我的朋友是一个靠得住的人，他现在既然这么说我也只能照办了。当我赶到军分区李秘书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李秘书正和郭宇在屋里谈话，见他我来了他们一齐站了起来：“朱华，你来得太好了。我们正说这件事呢，昨天晚上的事郭班长都和我说了。下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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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还没来吗？”我有点所问非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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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白方冲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对李秘书说道：“老李，快组织抓人，要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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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显然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晕了，问道：“抓人？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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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郑大夫，快一点。让他跑了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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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夫？郑晓明？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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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方深深地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一会儿和你说。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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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相信你。”李秘书站了起来，对郭宇道：“郭班长，马上组织人去学习医院。嗯，还有郑晓明的家里也要去。严谨一点，动作不要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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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郭宇没有多说话，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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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看差不多，对了和李秘书说道：“现在我们也去，先去医院看看。对了，那些尸体看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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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快速得看了一眼我们俩人，然后回答：“是的，已经派人严密看地看起来了，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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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不会有问题呀！恐怕已经不在了。能抓到是最好的，那样这些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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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秘书被他弄得一脑袋雾水，看他没有说的样子也就没问。赶到时医院里没有郑晓明，郭宇带着我们和几个战士又来到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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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秘书说郑晓明还没有结婚，平时表现还可以。因为在实习医院工作，所以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给新兵做体检。在这之前根本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问题。他家在军区大院家属区住，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原来是给他父亲分的。他父亲是军区的总干事，后来他因为渎职贪污被军事法庭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没到二年就死在了监狱里。所以现在这儿就他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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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明的家里静悄悄的，李秘书让人打开了房门，阴森森的，所有的窗帘都拉着，里面空无一人。我们在里面转了转，当推开一间卧室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张长条形的大桌子上摆满了玩具人偶，层层叠叠得大约有七八十个。白方走过去拿起一个人偶看了看，然后放下唉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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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终于按耐不住了，他问白方：“小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就和我们说一下。我让像弄得越来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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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想知道事情的情况，因为娜娜还在那里昏迷着，我怎么想怎么害怕，因为她的情况和那三十一个病倒的战士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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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指着那些人偶说道：“好吧。你们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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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娃娃呀。”李秘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