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唔。。唔。。”不等顾海兴奋的想让大哥再带点吃的回来,就被二哥捂著嘴拖走了。
顾风脚底生风片刻就赶上了柳真真坐的马车,他远远看著,果真见那姑娘进了幽兰殿再没出来。袖袍下的手捏紧为拳,关节微微泛白,他静立了片刻,才去了洗心斋取了笔墨,并且给弟弟们包了几个<img src="" />馒头。
回到幽兰殿,柳真真和阿兰一同在房里的浴池里泡澡,阿兰用北陆话叽里咕噜说著救她们的少年郎长得有多俊,身手有多好,柳真真笑,问她跟她的阿郎比哪个更好呢?阿兰立刻十分认真的说:“不能比的,阿郎就是再不如他们,在我眼里也是顶好的。”说完,她眼神又暗了下去,“为什麽他还没有找到我呢?阿郎明明很厉害的啊。”
柳真真不愿打击她,只好安慰著:“他要找你可要会说东陆话才行呢,所以也许他在边学边找你呢。”
连她自己都觉得傻的借口却让单纯的阿兰高兴了起来:“对啊,阿郎可烦东陆的那些书啊,兵法啦,一定学的比我还慢,那我再等等他吧。”
此时,月色下两人一前一後策马在北陆广漠的草场上,朝著北陆的港口奔去。他们将搭乘明早第一艘出发的商船启程前往缇罗城。
而顾风已经枕著双臂躺下,树影投<img src="" />在窗上,分割了明暗,弟弟们的呼吸已经平缓而绵长,夜还很长,他却全无睡意,那个叫阿真的女孩他是不会认错的。本该在天都郊外的山林里隐居的小帝姬为何会出现在幽兰殿?他皱著眉,想到了一个可能,这回因为恰逢中书侍郎奉命前去吊唁亡故的荣安王妃,顾风便搭了顺风车一起入的缇罗城。如果荣安王妃是当年的十六公主,小帝姬会出现在这里也说得通,新继位的太子成为肃帝,以他对妹妹的宠爱专程来吊唁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既然他这般宠爱妹妹为什麽会让公主远嫁皇叔又不亲自来看望呢?呵,皇室也是一团乱麻的地方啊。
次日,顾氏兄弟一行三人到了缇罗城外沈香山上的伽罗寺里看望跟随上师云游来此的三弟顾山。许久未见的四兄弟在菩提树下以茶当酒,难得<img src="" />茶淡饭也没让顾海抱怨,叙旧良久眼见太阳落山了,才不得不告辞。
回酒楼时,却见一面生的小厮迎上来递过一份请帖,说是想请顾家的公子赏个脸同自己主子一起用晚膳。 顾风看了眼地点,幽兰殿,便应了。四兄弟中十五岁的顾风和十四的顾林已经算是成年了,但是为了照顾十二的顾海,顾林还是决定留下来,於是只有顾风一人见到了四大家族的几位认祖归宗的庶子。
因为顺位的继承人年纪还太小,加上十六公主的意外身亡,各族长老不得不在出色的庶子中选取出各方面都最优秀的少年们记入族谱,成为将来的家主铺平道路的棋子,同时也希望他们能让成年後的缇兰郡主生下嫡系。庶子们是即使被记入族谱也无权继承家主之位的,连得到的嫡子也归家主所有,偏偏这一辈的庶子们颇具野心,妄图拉拢在南部有无冕之王名号的顾家来获取支持。
他们所在的包间名叫珍兰殿,八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各自依靠在软榻上,唯有顾风骨子里依旧是军人作风,双腿微分端坐著,却不会叫人觉得可笑,而是忍不住钦白那一身硬朗之气。清淡的檀香,很快就被菜肴和侍女们的香味给驱散了,包间侧面的墙是一面屏风,有专属的乐师在後面窄小的耳房里弹琴奏乐,为了方便乐师对客人察言观色以适时换曲,从耳房里能更清晰的看见外面的情形。
柳真真就是这间包间新的专属乐师。因为在幽兰殿里月俸高,又不需要抛头露面所以能招揽到一批隐没在民间的高人,原本的乐师是教授她的一位妇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琴技高超,而且十分负责,一直挺著大肚子指点著柳真真,直到满意才回去待产。临走同桂娘说,虽然这个徒儿年纪还小,但是技艺娴熟,对曲子的领悟非常好,如果不是有心聆听的乐师,是不会想到她只有十二岁的,於是桂娘放心的让文娘安排柳真真当了这个包间的乐师,每月还给她同样的月俸。阿兰作为柳真真的侍女,自然是一直伴在左右的。
柳真真每晚都会在隔间里弹琴,淡淡得看著眼前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今晚依旧弹著固定的曲目,但是进来的人却叫她微微一怔,手下依旧灵巧的弹拨著,注意力却被那些少年带过去了。柳真真认识他们,她曾怀疑过是长老会的人藏起了娘亲所以想方设法的偷听他们的话,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没办法深入议会厅,所能得到最有用的消息就是自己的夫君们会是一些庶子而已。
等到看见最後进来的顾风时,连阿兰都惊讶的睁大了眼,她不认识那些少年,但也知道能包下这里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所以比划著示意阿真:哇,阿真,昨晚就我们的那个少年也是个贵人呢!
等其中一个庶子开口和顾风套近乎时,柳真真一惊之下拨错了音,她随机应变的改成了另一曲遮掩过去,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天,他是顾风哥哥。昨晚,他认出我了麽?
柳真真想不出答案来,因为那时她<img src="" />本没想著多看那个少年,也不曾注意到他的任何表情和动作。算来,顾风哥哥已经十五了,应该已经成婚了吧?
少女胡思乱想时也没有错过那些庶子的大计,男人对权势的争夺是女人永远都无法了解的,她只是有些担心弟弟们的安危,也好奇顾风哥哥会不会答应与他们合作。
顾风对整个王朝的局势都了然於心,自然懂得这些少年们在密谋什麽,他不会拿顾家的安危来做赌注,更何况顾家内部也是一团糟,如今又多了一个关於十六公主的一团,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但是他也不会全盘否决他们的建议,而是打著太极表示需要再做观察考虑合作的内容,庶子们见顾家长孙并没有排斥就已经知足了,开始纷纷同他敬酒。
正事结束了,自然就有心情寻欢作乐。为首的少年喊了文娘进来,让她把十一岁到十四岁的姑娘都叫来,让众人好好挑挑。他们虽是常客,但是大手笔订豪华包间还是首次,自然是要好好享受的,而且顾风闻言也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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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凤城南陌他年忆
幽兰殿里的幼女们虽然不能开苞,但是其他服务都是可以提供的,加上刚刚接受调教不久还有著本能的青涩在,是很多男人都爱玩弄的对象。出於对摇钱树苗的爱护,秦娘是嘱咐文娘不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戏玩她们的,生怕弄伤了小女孩们。不过这回这些人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谱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们,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们都叫了过来,十个十个的进去让少年们挑。
幽兰殿的女子都是<img src="" />挑细选过的,所以也就是三十来个,眼见要到最後一批时其他几人都左拥右抱著小女孩们,少女<img src="" />致纤薄的衣裳丢了一地,而顾风身边还是空荡荡的。
“顾公子没有看上眼的麽?”为首的少年微微皱眉,一面揉著怀里少女刚隆起不久的嫩<img src="" />捏著那<img src="" />头,一面给文娘施压:“这可是我们的贵客,若是幽兰殿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满意不知道会是什麽下场呢?”
文娘也急了,“贺兰少爷,我们这儿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真是再找不出别的啦。顾大公子,这最後还有十个呢,要不再看看?”其实她心里嘀咕著,要说雏,耳室里还有个呢,但是那小姑<img src="" /><img src="" />哪里能出来呦。
顾风不好扫兴,在最後一批进来时随手点了个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红著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低声唤著公子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顾风只是虚揽著她眼睛却瞄了眼耳室。
就在顾风选中一个幼女时,柳真真手一抖,连错了两个音,这下没法改了,只好硬著头皮弹下去,幸好这时文娘完成任务带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顾著玩弄那些年幼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察,而顾风那深深的一眼,差点叫她又弹错。
少年们有的已经将幼女按在两腿间让她们费力吸食自己的阳具,有的掰开臀瓣用手指捅著菊眼。尽管小女孩们还未发育完全,但是丝毫不影响少年们的百般蹂躏。
“顾兄可是觉得那丫头不好?不然同我这个换一换?”正将一个十一岁幼女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屁股,听著幼女哭叫的贺兰公子看顾风只是一味揽著少女喝酒,并没有享受那个女子,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顾家有祖训,男子的初次都是给夫人的,顾某尚未娶妻所以不得放肆,若是扫了诸位的兴,先在这里道歉了。”顾风遥遥敬了杯酒,示意自己无妨。
“早听闻顾家祖训严苛,不想连这欢爱之事也有这般规矩,不知对纳妾之事是否也有所讲究呢?”一个墨绿眼瞳的少年听到顾风的话从少女<img src="" />间抬起头,用力捏著那软软的<img src="" />头看著幼女痛苦的皱眉,笑问道。
“顾某一生只娶得一位妻子,永不纳妾。”顾风此话一出,连琴声都停了,当再换一首曲子弹奏出时,其他少年才回了神,一面继续折磨著手边的幼女, 一面看著顾风的眼神多了敬佩和怜悯。
“难怪顾兄迟迟不娶了,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围後又各自调戏著怀里被扒光的幼女,<img src="" />靡之声不绝於耳。被幼女们挑起兴致的少年们开始陆续放了软瘫在地的幼女们,纷纷出门去找相好泻火,顾风也随他们一同离开,但是推说牵挂弟弟,下楼回去了。庶子们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寻欢去了。
那陪顾风的少女还依依不舍的挽著他的胳膊不愿走,顾风去拉她手,悄悄塞了两锭银子後低声问她:“姑娘可知这儿有个叫阿真的女孩儿麽?约莫十一二岁,可能是还未出师。”
还未出师就是还不适合出来见客的人,那少女想了想後摇头:“这而叫阿真的有两个呢,方才弹琴的有一个,已经是妇人了。伺候瑶姬的有一个,不过有十五了。”
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会被带去外面学习却不知道与幽兰殿的关联,幽兰殿只是会不时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处,过上一段时间又会消失,而少女们皆是被要求对外保密的,所以两处地方只有幕後老板和几个心腹才知道彼此的联系。
而琴师这样的人,除了幕後老板别人也是见不到模样的,只知道个大概的身份,是以那位阿真师傅的离开,姑娘们也都不清楚。顾风谢过後,才出门离开,心放下大半,拐弯走进一间当铺。这是顾家秘密的商铺,他去到幽兰殿前来这里跟老板打了招呼,说是看中了件宝贝身边没带够黄金,若是有人带了口讯来提钱,不论多少都给就是。这次再来是告知老板,那宝贝主人家不卖,就算了。老板虽然好奇是什麽宝贝千金不换,却也不敢多问。
回酒楼的顾风倒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他确认了索兰珍不是在这里卖身的姑娘就放了心,但还是想再见她一面,心里觉得方才弹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来那个妇人,但一时该如何试探还尚无头绪,他不清楚索兰珍是自愿来的还是被人强迫来的, 不想打草惊蛇害了她。
此时,幽兰殿内。
“嗯。。不。。。”少女低低吟叫著,扭著身子想躲开,但是含住她小<img src="" />头的嘴依旧紧紧吸著,略显<img src="" />糙的舌不住扫著最顶端,而她的另一个粉嫩则被指甲连续拨弄著。
“你是什麽人?放开我。。。啊。。。不,不要再舔了。。。”柳真真的娇吟里夹著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还发出羞人的水啧声,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img src="" />才肯罢休。
在幽兰殿的一间密室里,柳真真赤裸著身子,两手被高高绑在房梁上垂下的绳子上,长发披散,双眼被蒙,跪在软垫上,细细的脚踝扣在地板上的铁环里不能动弹。
快感从那被玩弄的两点一波波向全身扩散,柳真真无意识得夹紧双腿摩擦著,想借此来纾解发痒的小<img src="" />。可是这样不够,还不够,那里好难受啊。晚上弹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带进了一个房间,不等她反应过来什麽,就是这幅模样了。
现在的柳真真已经没有多余的<img src="" />力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这两年来她学习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在幽兰殿里如公主一般供养著,身子娇嫩无比,连层层锦被下的一块帕子都能感受得到。这般受到极好保养的身体就分外敏感,略微<img src="" />糙的衣物就会叫她有种被人摩挲的错觉,更不要说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颤,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声,却怎样都不躲开。
“恩啊。。救命。。。。好痒,好痒。。”柳真真难耐的呓语著,花<img src="" />深处的水开始一点点渗出来,痒痒得如虫爬一样,叫人发狂。少女摇著头,乞求著,长发四散,她本能得挺起<img src="" />请求面前的人狠狠疼爱那敏感的小<img src="" />尖,好转移下面的骚动。 捏在指尖里的小<img src="" />头被扯长,捏扁,硬硬的指甲刮著细细的<img src="" />眼。为什麽,明明<img src="" />口痛著,下面越发难忍了?终於在双膝被陌生的手拍著,示意打开,她被动得一点点张大,期望有什麽东西可以缓解下痒得叫人想哭的小<img src="" />。
突然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颤,不等她想出那是什麽,就有柔软湿热的软物添上了那里,顶著小珍珠摩擦著,柳真真一声低鸣後紧张得要并拢腿,却夹住了一个头颅,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吓得收紧了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软软的叫著,心里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却不愿意。终於,丰厚的小花瓣被舌拨开,舔著充血殷红的内侧并且一点点探进去。
“嗯,不要啊。。。嗯。。。”柳真真嘴里拒绝著,骨子里却期待著更激烈的舔咬。仿佛知道她在什麽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齿轻轻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