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德妃苦笑:“本宫哪有什么咳疾。不过是皇后想我得咳疾,我便也只能困在永福宫里了。”
“什么?娘娘是被软禁了?”
清德妃倒是平静:“没什么,皇后虽看上去仁慈温和,可骨子里却恶毒的很。”
弋汐看了一下,屋内并无其他人便小声问:“德妃娘娘,弋汐有事想问您。我姐姐是不是被皇后和艳贵妃害死了两个孩子?”清德妃惊讶的看向弋汐。
“此乃宫中秘闻,你怎么知道?”弋汐没有回答。
清德妃接着说:“当年你姐姐苦无证据,皇上当时又不得不仰仗阮董两家,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后来我悄悄找人查过,当年害你姐姐落胎的猫和杀死小皇子的接生婆均与她们二人有关,不过她们做事严密没留了什么能定罪的证据......”
弋汐出了永福宫一路上想了很多。我本想在宫里老死一生,不愿碰触那些腌臜的事,偏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无心害人却与不能白白让人害了我。
弋汐回了浣衣局与挽丝说了自己的想法。“汐儿你若想保护自己,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在后宫唯一能帮你的只有皇上。”
几日后,御花园。
弋汐收了几个宫的衣服正要回浣衣局,衣服挡着视线,弋汐留心脚下。在拐弯处不慎撞上了人。
“哪来的宫女撞了我一身?”听这声音便听出是司沫依。
弋汐连忙跪在一边:“弋汐参见茜贵人。”
司沫依身边跟着温潇雪与丽嫔,看样子是从未央宫请完早安出来的。
司沫依道:“是你?怎么不在浣衣局好好呆着,又想在这耍什么花头?”
弋汐道:“奴婢取了各宫的衣服准备回浣衣局洗。”
温潇雪道:“听闻前几日你病了,倒更显的楚楚可怜,惹人疼爱了。”
司沫依挖苦道:“病了?你还真是娇贵,才在浣衣局干了多久就病了。我可听说了,你到了浣衣局大半时间可都称自己病了。我看这懒骨头啊,非打了才能好。”言罢抬手要打。
“住手。”玫宸的声音传来。玫宸与阮凤颜走了过来。所有人连忙行礼。
“你在做什么?”玫宸有些怒气。“我...我...”司沫依气势弱了下来,温潇雪抹了抹眼角,走到弋汐身边道:“皇上,汐儿许是大病初愈走路不稳冲撞了茜贵人。茜贵人便...便...”温潇雪小心地看了司沫依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阮凤颜道:“茜贵人你也是册封了的嫔妃,怎能如此苛责宫女。如此没有仁善之心罚你在延恩殿抄写佛经百次。罚俸三月。”
阮凤颜罚着司沫依,玫宸看着弋汐,弋汐眸光清冷比以前更甚。“你病了?”
所以人一愣,不知道玫宸问的是谁。
弋汐道:“是。奴婢冲撞了茜贵人是奴婢的错。”弋汐将头磕在地上。
“瞧你那马虎样,在浣衣局也只会坏事。”玫宸此话一出,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内心雀跃,可下一刻却如凉水浇头般。
“你便搬出浣衣局道勤政殿伺候吧。”
弋汐回了浣衣局,平日里总是骂弋汐的姑姑竟是笑脸相迎。弋汐无心理会她,与挽丝说了几句道别便被人带到勤政殿去了。